當我們聽到槍聲後,我們猛地離開彼此,然後迅速地穿上有,我讓她在車裏待著不要出去,林心眉忙說:“怎麼可能?”她忙跟我下了車。
我們迅速地上了電梯,電梯上了十六樓後,我看到很多警察拿著槍,這個時候阿龍從另一邊跑來然後急忙說:“不好了,警察發現了馮玲,馮玲從樓上跳了下去!”
天呢,那是讓我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我們又急忙往樓下去,到了樓下,那裏圍了不少人,有人抱著馮玲開始往醫院裏跑,我看到馮玲是落入花叢中的,旁邊有人說:“應該還活著,是落入花樹上的,應該沒事——”我跟著那個人往醫院裏跑,醫生迎了上來,然後趕緊把馮玲往樓下的搶救室推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很多刑警直接把我們給包圍了。
我和林心眉也被控製了起來,我們被迫舉起手來,那些刑警靠近我們然後把我們給控製住了,我知道馮玲就算能夠或者也是要落入警方的手裏了,而她這樣的結局完全是因為來救我,如果她不來救我,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的心裏滿是懺悔,我們被那些人帶了出去,一直待到了警車上,然後就開始對我們進行審訊,林心眉說:“我們無可奉告,等律師來再說,律師不來,我們什麼都不說,你們也不用問我們什麼!”林心眉非常知道這些規矩,她已經被曆練出來了,她不說,我也不說,兩個人就那樣在那裏一言不發,最後兩個人都被拷了起來,那是我跟林心眉第一次同時麵臨這樣的事情,靠在那裏,林心眉有些傷心地說:“我們要對不起馮玲了!”
“也許,也許就是命運吧,我想我們一輩子良心不安的,雖然說馮玲做過很多錯事,可是——”
“嗯,但願她能夠活著,能夠活著還好——”
是的,如果馮玲能夠活著還好,慶幸的是,馮玲被搶救了過來,而我們落入了警方的手裏,我們直接被帶去了美國,以好幾項罪名被起訴,林心眉的罪名更多,其中有組織黑社會罪,這讓我感到特別的擔心,如果罪名成立,林心眉是要坐牢的,而我們被關進去後,被分開關著,後來律師來了,我們花錢取保候審,但是我們還是等於被單獨囚禁起來,失去人身自由。
律師來見我們,我們開始商討應對的辦法,那些日子特別的焦灼,情況非常不樂觀,國際刑警掌握了林心眉太多的證據,而布朗已經死了,很難證明林心眉當初是被迫從事那些活動,而華天幫紐約這邊的人又不可能出來作證,那樣等於是自尋死路。
一時間之間,我們陷入了無助的境地,我一直摟著林心眉,我說:“如果那樣,我跟你一起坐牢,你進去了,我在外麵有什麼意思?不要怕,我們去麵對,我相信司法的公正,我相信我們是無辜的,到時候我們把我們所有的事情都講出來,所有的一切,我相信我們會感動他們的!”
林心眉在我的懷裏喃喃一笑說:“為什麼好人卻這樣糟糕啊?我林心眉做了那麼好事,最終總是這樣,我都快被逼瘋了,其實我一點都不在意,經曆了那麼多次的法庭,我早已知道如何應對,全世界的法律,我幾乎都研究透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要擔心我,我一定沒事的,而你在法庭上,你就說自己真實的事情,你都是被逼迫的,而且你沒有犯什麼法,他們不會怎樣你,這個也許是個最後的磨難,我們度過了就好了,我現在不擔心這個,我現在最想見到我的孩子,他們都在等著我,我特別想他們,如果能夠見到他們,什麼我都不在意,我是丟不下他們,有孩子真好,孩子真好,劉征,你喜歡我們的孩子嗎?”林心眉喃喃地說,我說:“我親生的,我能不喜歡嗎?”
“我感覺你愛他們沒有我愛的深,我是特別愛他們,他們太可愛了,說實話,都不可以不做那事,但是,不能離開孩子,跟孩子在一起,什麼都不想,男人也可以不要——”林心眉笑著,她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能夠保持樂觀,似乎沒有任何難事能夠打倒她,我喜歡她也是特別喜歡這點,跟她在一起就是踏實,她有一種類似聖母的感覺,任何時候都能給你一種強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