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塵眨了眨眼，一臉錯愕。
不是說東陽訣這玩意，是頂級功法，聖地的鎮宗之寶麼？就……隨便刻在這種地方？！你特麼……逗我呢？！
“真是東陽訣。”
青帝也是臉色古怪，“還是老一版的東陽訣。你沒看到這上麵鐫刻的文字都是古文麼？這麵石壁，怕也是有些年頭了。”
“所以，他們讓我領悟的是東陽訣？”
看著眼前這麵岩壁，王塵也是麵色古怪，“在我已經學會東陽訣的情況下，還讓我領悟？這特麼……莫不是傻子吧？”
青帝沒說話。
定定看著眼前這麵岩壁，半晌，他突然道：“我想，我明白這些人什麼意思了。這部東陽訣，是殘缺的。他們想讓你把功法補全。”
“蛤？！”
王塵眨了眨眼睛，眉頭當即皺起：“殘缺的東陽訣？補全？老鐵，你跟我開玩笑呢吧？”
撇開其他不論，東陽訣，是天階功法。
一部天階功法，其價值如何不用多說，其玄妙程度，哪怕是武皇級別的強者都不一定能將之參悟透徹，我又何德何能，能將這樣一部殘缺的功法補全？
老實說，你是不是拿我當神仙了？
不是神仙，誰特麼做得到這種事情？！
“別緊張。”青帝笑了，“都說這是在考驗你，怎麼可能會讓你沒辦法通過？”
“可這……！”
“還記得我傳給你的東陽訣麼？”
青帝突然道。
“呃，記得。”
廢話，靈魂交易得來的東西，都已經刻入靈魂，深入骨髓，這種東西，怎麼可能忘得掉。
“看看上麵的功法，”青帝再道，“與我傳給你的東陽經文相比較，可有發現，這二者有什麼不同？”
不同？
王塵目光一閃，當即是抬頭，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岩壁上麵。
沉心靜氣。
凝神屏息。
他目有神光地注視著岩壁上的文字。
半晌。
他道：“我看不懂。”
青帝：“……”
你！他！媽！
青帝差點沒忍住蹦起來給他一巴掌！
“看不懂你特麼看這麼半天！”青帝額頭黑線狂跳，“消遣老子是不！”
王塵攤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遠古文字，我有什麼辦法啊。我特麼又不是你這種老古董，怎麼可能看得懂這種東西。”
青帝懶得再多鳥他，直接是公布了答案：“是等級！等級！岩壁上的這部功法，即便修補完成了，也隻能修行到武宗巔峰。而本帝傳給你的經文，卻可以一路修行到武皇巔峰！”
“哦？”王塵目色一閃，隱隱是明白了什麼，“你是說……岩壁上的這東陽訣，是閹割版的？”
“閹割？”青帝笑了，“你這麼形容，倒是貼切。不錯，正是閹割版的！”
“其實，東皇聖地喜歡這麼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道，“在本帝那個時代，這個地方就喜歡玩這種把戲。明明可以一次性傳授完的功法，他們非得分三次，四次地進行傳授，說是為弟子考慮，其實誰不知道他們的心思？不就是怕門下弟子被人活捉，泄露出了功法的秘密麼？功法傳授分層次，既可以防止功法的過度泄露，也可以檢驗弟子的忠誠。隻有最忠誠，最為看好的那一批聖子弟子才有資格繼承最正統的東陽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