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開口,誰都沒有料到。
而且這時,大部分的宗師都在忙著與冰妖對抗,殺冰妖呢,猛地一聽這話,眉頭當即一皺。
“何人在此胡言亂語,擾亂軍心?”
媽的,我們這都準備與妖族決一死戰,你在那裏說什麼‘弱者為何還要戰鬥’?
我弱你大爺!
嘴巴不要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不會說話也請閉上你的臭嘴!
還‘弱者為何還要戰鬥’……我是你爹你知道嗎?!
轉頭再一看,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塵。
當即,一眾人族宗師的心裏,更加不爽了。
“豎子!”
“黃口小兒,安敢如此犬吠!”
“媽的,不幹人事還在那裏叉腰說風涼話。這小子,是真以為自已是東皇聖地的紫衣核心,就很特殊,很了不起?我可去你大爺的吧!”
臨陣口吐風涼話,這本身就是傷士氣的一件事。
更過分的是,當眾人看過去的時候,分明是看到王塵站在那裏,別說動手,他連一點人事都不幹。
這就很過分了。
就在我們眾誌成城,放下成見,聯手抵妖的時候,你特麼一點人事都不幹,還說風涼話?
你特麼是水多欠艸吧!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
隻見此時的王塵,站在人群正中央。這個位置,可以說是風吹不進,雨打不著的。冰妖如果想碰到他,至少要躍過人族修士三道防線,把站在他前麵的人族修士全部殺光才行。
而就是這種得天獨厚的貪生怕死位置,他左邊站在穆武,右邊站在黑護,頭上還騎著一隻蘿莉,三人儼然一副保鏢的樣子在守護著他。
而他則是一臉優哉遊哉,一會看看這裏,一會掃掃那裏,遊目四顧,一副好整以待的模樣。
就他這模樣,可著實是有些欠揍。
然而,麵對四周圍的怨言,他非但沒有絲毫歉意,反是開口了:“怎麼,我說的有問題?你們要是強者,早特麼把這些冰妖給幹死了,還用得著一個個的放下成見,聯手組隊對抗這些冰妖?”
“猛獸從來獨行!隻有綿羊才會成群!你們有沒有什麼本事我不知道,但你們既然選擇了成群,那就注定,你們的內心隻是一群‘綿羊’!”
“既然‘綿羊’,為何還不接受事實,乖乖退場?這片天雪海,根本不是你們這些弱渣能來的地方啊!”
“與其等我出手,把你們一個個剔除出局,倒不如現在,你們乖乖把考核玉闕交給我,自動下場如何?識實務者為俊傑。能認得清楚局勢,還能保得住你們最後的一絲體麵啊,小老弟們!”
“……”
麵對他這一番慷慨陳詞,四周圍的宗師們還沒說什麼,穆武反倒眼神怪異地看過來:“大人,這莫非就是……”
“是的。”王塵看他,點了點頭,不待他把話說完,直接是肯定了他此刻內心的猜測,“這就是‘嘴炮之循循善誘’計劃!”
穆武:“……”
你他媽還真的敢這樣幹啊!
先前聽他這什麼傻批計劃的時候,穆武就覺得很蠢。
嘴炮要特麼有用,還要刀劍幹什麼?
然而沒想到這會,他還真的就這樣幹了……
“嘴炮?什麼意思?”黑護看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