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宇聽了,當下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連忙說道:“說細點,說細點,這麼說誰能聽懂啊?”
當下,林風細細的和韓浩宇從洛陽山莊開始講,一直講到離開了大雪山,途中的驚險刺激把韓浩宇聽的心驚肉跳。
終於,林風說完了。
韓浩宇羨慕的說道:“就知道離開大哥就會遇到很多刺激的事,沒想到還真的錯過了這麼多。”
林風望著韓浩宇,微笑這說道:“對你來說,隻是聽聽,覺得刺激,可是對我們來說,等於是拿生命來冒險。”
韓浩宇點點頭,接著說道:“大哥,不用擔心,這次我已經和師父說好了,出來後就不用在他那閉關了,可以出來玩玩。我已經是黑鐵後期的高手了,以後遇到困難,我們三個人麵對,總會好一點。”
林風拍了拍韓浩宇的肩膀,說道:“對,以後無論遇到什麼艱難險阻,咱們三一起去麵對。”
韓浩宇望著林風,鄭重的點點頭,說道:“嗯!一起麵對!”
呂曉鳳在旁邊突然打斷說道:“喂,你們兩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在這煽情了?”
林風和浩宇二人同時望向了呂曉鳳。
呂曉鳳問韓浩宇道:“二哥,明天你有空沒?”
韓浩宇好奇的問道:“有空啊,怎麼了?”
呂曉鳳嘻嘻的笑了兩聲,說道:“明天陪我去東海城買衣服,這清平鎮的衣服不好看。”
韓浩宇點點頭,說道:“沒問題,明天我打算回去,剛好臘月二十八號月娥姐結婚,你們也一起去看看吧。”
“月娥姐結婚?”林風好奇道:“月娥姐和誰結婚?”
韓浩宇歎了一口氣,說道:“是朱芳那個小子。”
“朱芳?”林風聽了,皺了皺眉頭,說道:“她怎麼會要嫁給朱芳?”
林風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朱芳平時的行跡那般惡劣,月娥姐怎麼會選擇他?再怎麼說,朱芳可是月娥姐母親的間接殺手啊,隻是一年,難道月娥姐就忘記了嗎?
韓浩宇說道:“唉,當初我們離開了東海城後,朱芳那小子挨了一頓板子,那是軍中的軍棍,打得他屁股直接開了花,然後就在床上躺了三個月。三月後,身體剛好,他就帶著重禮來到我家,專門給月娥姐道歉。那是月娥姐心中的悲傷已經漸漸被平複了,當時就原諒了他。”
韓浩宇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後來呢,那個朱芳就接二連三的去我家找理由見月娥姐,說來也奇怪,那個朱芳自從那頓軍棍後,仿佛變了一個人,竟完全沒了以前那種紈絝的樣子,一年下來,也漸漸打動了月娥姐的心。”
林風點點頭,說道:“那我們明天去東海城陪曉鳳買衣服,買完衣服就在你家,後天就參加月娥姐的婚禮,怎樣?”
韓浩宇點點頭。
此時,三人已經吃完了,便起身向離開了酒館。
走在大街上,林風問道:“浩宇,你現在的實力怎麼樣?”
韓浩宇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應該可以和先天後期的人打個平手吧,我們亞特蘭蒂斯的特點不是和人一對一決戰。”
呂曉鳳好奇了,問道:“那你們擅長什麼?”
韓浩宇回答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很厲害就是啦。”
呂曉鳳搖了搖頭,顯然不信。
韓浩宇也不氣餒,從戒指中拿出了一個兩寸寬一尺長的銀色短棍,上麵還閃著一片片的光芒。
呂曉鳳見到了這個短棍,眼睛立馬直了,說道:“好漂亮的短棍哦。”
韓浩宇看了林風和呂曉鳳一眼,說道:“小妹,你千萬別被這個短棍的外表所迷惑,這個短棍可是一件厲害的神知器。”
林風和呂曉鳳聽了,心裏感到好奇,不由自主的問道:“是嗎?”
韓浩宇神秘的笑了笑,接著,握住短棍的一端,伸向了前麵,緊接著,短棍上掉下一片片一片片的銀片,密密麻麻的數也數不清。這些銀片離開了短棍,竟開始變形,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個銀色的小蟲子,圍繞著三人飛舞著,尾部還閃著藍色的光芒,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