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你知不知道他犯了多大的罪?竟然還敢帶部隊來強行撈人!”
趙三甲看著那位緩緩走近的中校軍官,長得似乎跟曾良有幾分相像。他的眼神不禁變得玩味起來,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無比,踩在曾良腦袋上的腳不但沒有挪開,還加大了力度。
旁邊的貪狼這時也已經看出,這些突如其來的軍人似乎根本沒打算講理。於是,他連忙拔出手槍,將槍口對準了那名中校。
那名中校的眼神,卻連瞟都沒瞟貪狼的槍口一眼,隻是如鷹隼般犀利地瞪著趙三甲,語氣冰冷如鐵地訓斥道:“他犯多大的罪,那得由法院去判決,你說了不算!”
“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我現在就打算帶他回去,然後交給法院判決。”
趙三甲神情自若,臉上笑容依舊,絲毫沒被那名中校的氣勢壓住。
“你一個小小的警員,居然想要隨意抓捕一名外省的緝毒總隊長!誰給你的資格?把逮捕令拿出來給我看看!”
“逮捕令,暫時還沒有,因為情況緊急,所以我沒來得及拿。不過我可以讓海東省公安廳長陳勝利,親自向你宣告關於逮捕嫌疑人曾良的命令。”
趙三甲說著就掏出手機,撥通了陳勝利的電話。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見那名中校對包圍他的軍人使了個眼色,那些軍人立刻趁機欺身向前,準備搶人。
“MD,你們這些大頭兵,今天我要是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你們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趙三甲眉頭一皺,迅速地掛斷電話,收起了手機。那隻右腳仍舊踩著曾良沒動,然後雙手出拳如電,幾位搶人的士兵,手才剛碰到曾良,就被打得鼻青眼腫地退了回去。
這還是趙三甲念在曾經同是Z國軍人的份上,手下留情,沒使出全力。否則這些士兵隻怕此刻都已經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那名中校沒想到趙三甲的身手如此犀利,十幾個訓練有素的軍人,竟然都近不了身。
看著被趙三甲踩得滿臉是血,意識也已經漸漸模糊的曾良,他不禁怒火中燒。這可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哥哥,卻被一個小警員這樣欺負,士可忍孰不可忍!
“小子,你TMD找死,居然敢當眾襲擊軍人!”那名中校眼神裏閃過一絲陰狠,然後臉色鐵青地大手一揮,冷聲命令道:“給我斃了他!”
那些軍人被打得正有些火氣,一聽到首長的命令,立刻拉開保險就準備開槍。
“你們敢?!”旁邊的貪狼突然一聲厲吼,而後也連忙打開自己手裏那支槍的保險,並迅速地向前幾步,將槍口頂在了那名中校的額頭上。
“開槍,斃了他!”那名中校似乎很篤定貪狼不會開槍,依然悍不畏死地命令。
“你們敢?!”
這聲厲吼卻是趙三甲發出的,同時他手裏像變戲法般的,突然舉起了那本特別持槍證。
現場的軍人,其實都是部隊派到這附近執行任務的偵察精英,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大頭兵。所以他們一見到趙三甲手裏那本,以前隻在內部資料看過圖片,從來隻停留在傳說中的終生持槍證,立刻就知道那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