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中山裝的青年男子,看著那個胖子臉上的邪笑,嘴角也忍不住揚起一絲鄙夷的冷笑,而後淡淡地說道:“白曉蘭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出頭,這是別人家的隱私,不用去管。我讓你辦的事,都辦妥了沒?”
“康少放心好了,劉國棟就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我讓他來,他敢不來?”胖子得意地應道。
“嗯!姓趙的那小子必須盡快除掉,如果這件事辦成了,等我家老爺子上去後,我保你在三十歲之前至少掛中校軍銜。”
中山裝男子的語氣從容而淡定,仿佛保個中校晉升,如同讓一個小朋友得幼兒園獎狀那般容易,隻要跟老師說兩句好話,就能發一張出來。
“謝謝康少!”
胖子滿臉的感激,而後卻又略顯憂慮地接著說道:“可是姓趙那小子手上有持槍證,如果沒有強有力的理由,劉國棟不一定敢動他。而且他背後還站著陳勝利,就算他逮進去,也不一定能夠整得死他。”
“整死他,並不一定非要等到逮進去才行。隻要先製造個理由明正言順地逮他,等一下現場都是我們的人,找個借口整死他,不是非常容易的事?”
那個叫康少的中山裝青年男子,嘴角揚起了一絲極其陰險的笑意。
“那要製造個什麼理由呢?康少心裏已經有主意了?”胖子好奇地問。
“哼!讓他殺個他殺不起的人,不就行了。”康少冷笑著回答道。
“殺個殺不起的人?”
胖子甚感疑惑地看著康少,思索了好一會兒後,他突然重重地一拍大腿,滿臉奸笑地驚呼道:
“高!如果想辦法讓他們把白曉蘭殺了,在白家人的震怒之下,那別說他隻有持槍證,他就算真有‘尚方寶劍’,也能把他弄進去。然後我們找個借口,現場把他弄死,萬一真出什麼事,反正有白家人背鍋。”
“不!白曉蘭還不能死。”康少輕輕搖了搖頭,平靜地說道:“現在白家跟我們康家是盟友,如果我在現場看著白曉蘭死了,會讓盟友寒心的。”
“那康少的意思是,讓那個男孩死?”
“沒錯。他死會比白曉蘭死,效果更好。”
“他是葉向南的兒子吧。TMD,葉向南也是作孽,生了個這樣的傻逼兒子,為了個才剛見麵的女孩,就這樣作死地出頭。不過,我聽說葉向南跟姓趙那小子的關係,好像還不錯啊。”
“哼!關係再好,能比得上自己的親生骨肉?如果知道自己兒子被殺了,葉向南會不想要姓趙那小子償命?”
“那倒也是,他肯定拚著自己即將到手的省長位置不要,也想讓姓趙那小子償命的。這樣一來,等於把姓趙那小子在海東所有的救援都切斷了。陳勝利如果還想在海東混下去,也絕不可能為了姓趙那小子而冒險得罪葉向南。再說葉向南現在還在省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上,陳勝利就算想冒這個險,他也不可能允許。康少你一計釜底抽薪,可真是太絕了!我就說你剛到海東,怎麼突然這麼好心,幫一個小屁孩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