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在說什麼?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還給你?”雪玉鳳眸閃過生氣,同時也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
似乎那個女人的消失與她有關?可最近三年,她跟隨師父閉關,一走就是三年,這才回來,麵對的卻是他已經大婚的消息。
“雪玉,你還想騙我嗎?你就是玉紫檀,玉紫檀就是你,玉雪山上的冰棺裏躺著的人,是我的妻,我楚天寧的妻。你為什麼不把她還給我!”楚天寧一聽她竟說不知道,頓時大怒。
直接將藍衣少女一把提了起來,再狠狠的扔了出去,聲音冷而大,朝雪玉怒吼道:“我們才大婚,你怎麼能把她帶走,你把月兒還給我!”
“師兄,我不是玉紫檀,名是雪玉,你的雪玉呀!”雪玉看著如此暴怒的楚天寧,心裏很是不舒服。
以前他們是何等的情深,她怎麼也想不能,他就這麼娶妻了,娶妻也罷。更讓她難過的是,他竟然為了另一個女人,這麼凶她。
這讓她很難受,很難受,雪玉看著他,默默的落下了幾滴淚,她一個輕躍,遠遠站穩,有些幽怨的看著楚天寧,“師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還想問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楚天寧看著眼前的玉紫檀,心裏越發煩悶,一把將剛才喝了一半的酒再次拿起,仰頭大口大哭聽喝了起來。
雪玉看著他,鳳眸越發的冷,回身朝夜風道:“你先退下。”
夜風一震,看了一眼已經醉了的楚天寧,小聲道:“屬下不放心主子……”
“我說退下,一切有我!”雪玉說完,不容夜風再說,已經朝夜風出手。
夜風麵色一白,不敢還手,飛身退了出去。
這一夜,楚天寧大醉,醉得比以往還要嚴重,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沒能起身去上早朝。
夜風苦著個臉,站在門外,不敢往前一步,因為裏麵的畫麵,讓他不敢麵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兒等著。
或許,雪姑娘的出現,難讓主子忘記難過,忘記王妃,重新開始。所以明天他其實心裏也是很糾結的。
一方麵不想主子做對不起王妃的事,可一方麵又想主子能早日從王妃的悲痛中走出來。半年了,主子這樣夜夜賣醉已經半年,沒有減輕,反而更加重來。
如果雪姑娘的出現,能改變主子,就算他現在死,他也願意,那樣,或許能遇見王妃與碧娘。
主子回來後,太過悲痛,他便一直不敢問碧娘的事,或許碧娘已經跟著王妃去了。要不然,碧娘怎麼會一直沒有回王府。
“夜風,拿碗醒酒湯來!”楚天寧微微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朝外麵低低的叫了一聲。
他這是睡了多久,怎麼天都大亮了,夜風也不叫他一聲,楚天寧剛睜開眼睛吩咐完夜風,他猛然的坐起身。
“你是誰!”他伸手,就掐住對方的脖子,周身全是森冷之氣。一把將人從床上提起。
當看到那一張熟悉的麵孔,楚天寧鳳眸微微收緊,最後又猛然張開,震怒的道:“雪玉,你怎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