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楚天晴的人,在暗處控製著呀。”簡思白說著,轉身就要走,“唉,我看,我也不能在這兒久呆,不然,一會被傳到他那兒,讓我留下來給你做伴,可就不得了了。”
“你,簡思白,你還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兄弟?”青衣急了,別人就算被控製,但簡思白卻不會被他控製。
“再說了,你若是救下我,我們倆個聯手,難道還不是楚天晴的對手嗎?”青衣急道。
“這個很難說,你也知道,我現在目前還是給他打工的人,哪有下人給主子難堪的呀?”簡思白說得很理所當然。
青衣一聽,頓時啞吧了。他倒是忘了,這幾個家夥,一起創辦了幽穀,當時他還不認識這兩個男人。
“是,你說的都對,可我們怎麼也算是老相好了吧?”青衣目光灼灼看著簡思白,眼中的神色,說明了一切。
簡思白看著就想笑,可偏還要忍著,他看著青衣,“我們哪兒是相好?你再這樣說,我連來看你都不想了。”
“喂,你,行,你行!”青衣連說了兩個你行,最後頭一偏,“往後,你們別有事求本太子,不然,你們也得這樣還回來。”
“這種話,你要對楚天晴說才有用,又不是我把你弄成這樣的。”簡思白說完,一個閃身離去。隻丟下話道:“你且再等一會,我去幫你找人來解救你。”
簡思白丟下話,人已經消失不見。簡豐見此,也緊緊追去。
……
蘭陵看著手中的玉佩,這是他的玉佩,她如何能不知道,如何能相念。當時,她不知道有多盼望著,有一天他也能喜歡自己。
可好容易他喜歡自己了,才發現,老天爺跟自己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讓自己再也配不上他。
“公主,您已經拿著這個玉佩看了好幾天了,自那天晚上回來,您大哭了一場後,就一直對著這玉佩發呆,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小芙看著蘭陵小心的問了一聲。
蘭陵抬頭看向小芙,朝她淡然一笑,“沒什麼,我隻是突然有些想知道,這個玉佩,到底是不是我的,還是說,它其實是別人的東西?”
“可是,自奴婢服侍公主以來,公主身上一直有這一枚玉佩呀?如果不是公主的,那公主又怎麼會一直戴著呢,所以肯定是公主的玉佩,公主就別想多了。”小芙笑著道。
“嗯,或許是因為我當時要進宮了,所以人特意送我的?”蘭陵想了想,又自嘲的在嘴邊扯出一抹笑。
“好像公主說的也對呢!”小芙一下有些糾結起來,公主的說法不是不可能的。
主仆二人頓時也進入了沉寂之中,蘭陵在那兒坐了許久,突然站了起來,將玉佩交給小芙,“你幫我找個盒子收起來吧,以後就不要再拿出來了。”
“啊?公主,您這瞧了它好幾天,就是因為要不要讓奴婢收起來嗎?”小芙不由有些奇怪,是什麼讓公主會覺得,這東西是別人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