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
“啪!”王桂枝拍打了那人的手一下,嗔怪道,“猴急什麼?那個賤人如何逃出來的?你怎麼還沒給我查清楚?”
男子沒在意的將手又往某處探了一下,低聲說,“正在查,你也知道那群殺人不眨眼的殺手,拿銀子做事,現在銀子拿了,人都走了,查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咱們又不能親自去。”男子聲音粗啞,透著一絲冰冷。
王桂枝冷哼一聲,“死無對證最好,可不要再發現一個沒死的,到時候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男子壞笑一聲,“我說,你還怕她不成?一個沒長毛的奶娃娃,從前就將她管的死死的,現在就是死裏逃生了一回你就怕了?”
李風鸞的眉頭一皺,仰頭瞧了一眼,映在窗戶上的兩個身影緊緊的抱在一起,那男人的手就在一對兒鬆軟上胡亂的走動。
她低罵一聲“狗男女”,將腦袋低下。
“急什麼,聽我把話說完。明日一早你再去叫人查清楚她到底知道多少,還有是從哪裏逃出來的。我去宮裏一趟,人回來了可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想辦法一定要將她送出去才行,這個丫頭知道的太多,無論如何都不能留。”
話語森冷,像寒潭深冰,驚的外麵蹲著的李風鸞渾身一震。心中一凜,心道,“你們也留不得。”
李風鸞看了看手裏的剪刀,就待起身,卻聽那男人又道,“你還不如直接告訴出銀子的家夥,你告訴他,你就是要殺那丫頭的爹。”
王桂枝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男人又道,“你殺了他家的老子,咱們就可以名真言順了。現在你隻殺了一個女兒有什麼用?李家的產業還不是在李老頭那裏,你我還是一文錢都拿不到。”
李風鸞身子一僵,縮了回來。
他?
還有別人?
彼時,聲音又傳來,她將身在埋得很低,“現在李家人都不在京都,咱們做事要麻利些,萬一哪一天突然都回來了,如何動手?我可不想整日偷偷摸摸,哼!”
男子也跟著壞笑了一聲,那聲音就如饑渴的餓狼,撲向了王桂枝,“你也知道我憋的難受了?那還不好好的補償我?”
“死樣,就知道爬床,你倒是給我的肚子搞出點動靜來啊?”
男子身子一頓,猶如泄了氣的皮球,憤恨的敲打了一下床榻,“遲早都會有的,不光是你,這個李府都是我的。”
王桂枝哼了一聲,“暫時不要著急,說這些話還都太早了。明天你尋個機會,再進入李老頭的書房找一找,我就不相信了,那麼多的家業一文錢都不放在府裏頭。李家家大業大,幾朝都在京都為官,不說富可敵國也差不多,那麼多銀子怎麼就一個子都沒找到呢。還有,那個賬本……”
“成,成,成。嘿嘿……別動,別動,老夫老妻,扭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