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打的事情在京都一時間轟動很大,不過大家都不知道誰做的,畢竟那麼當事人都不知道,如何查出來,可太子用屁股想都知道自己得罪誰了甚至不懼怕他的身份,相信暨南王是不會如此,就算他在外麵朋友深廣,甚至最近還有消息說他暗中與漠北人依舊有聯絡,可他暨南王是不會這麼做的,於是太子直接將懷疑的對象放到了李風鸞這裏。
於是在大婚在即的兩日前,李風鸞被太子的人帶走了。
據說是因為在那日發生慘案的街巷上找到了李風鸞的首飾,平白無故的將正換著新娘衣服的李風鸞公然帶去了太子的東宮。
皇帝睜隻眼閉隻眼,知道這件事就算是管了也管不明白,不過還是暗中叫人送消息說別搞出人命來,畢竟還有兩日就是大婚了,之後皇帝就假借邊塞的政務繁忙一事隱秘在宮內不見外人了。
這麼明顯的偏袒太子的事情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可李家的老太太卻端著手裏的拐杖,不定的低喝,“孽障,該死,得罪了太子,叫李家翻身,叫我們李家的臉往哪裏放,學了一點皮毛的三腳貓功夫就想著在京都泛起風浪來了,打死那個狗東西,叫她嚐一嚐,當日是如何將我的好孫女欺負成這樣的,哼!”
依舊躺在床上沒起來的李風染哼哼唧唧,表示之前的委屈可都是實打實的,如今有人給自己撐腰了,實在是太好了。不時的還向著麵前的老太太委屈的落兩滴淚水來。
老太太不停的上前安危,瞧著那邊做著的王桂枝哼了一聲,“自己的女兒,你這個當娘的照顧不好,還想如何?”
王桂枝沒好氣的將手裏的茶盞放下,站起身,說道,“姑媽,這件事您還不明白嗎,擺明了是太子殿下給李風鸞顏色看看,就算不是她做的,那也是賴上了,並且風染現在也好了,別瞧那孩子賴皮,快起來。”
李風染有些吃驚的看著王桂枝親口叫了自己的祖母姑媽?
老瞧著李風染的樣子哼了一聲,嗬斥王桂枝,“說過多少次,叫娘。”
“哎,姑媽,你就是我的姑媽,盡管說您與咱們王家也很遠,可掄起輩分來您就是我的姑媽,姑媽,這件事啊就別擔心了,您的身子要緊。”
李風染驚愕的愣了半晌,似乎明白了為什麼老太太一來這裏就對娘親那麼偏袒了,就算上次的事情是擺明了娘親坑了祖母,可祖母與娘親兩人還是不計前嫌的繼續較好。
“祖母,您,您是我娘親的姑媽啊!”
老太太慈愛的笑了一下,說道,“嗬嗬,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不過遠方親戚罷了,嗬嗬,算不得姑媽,哎,以後你啊,還是叫我娘,被人知道了要說閑話,要知道李府現在還不是咱們說的算,你的那點小心思啊還是不能太多暴露。”
王桂枝端著茶盞走了過來,笑著說,“知道了娘,兒媳婦都知道,等李風鸞嫁了過去,一切事情還不是咱們說的算嗎,您的那兩個兒子又不在身邊,這裏的幾個女人還不是都聽您的。”
“恩,也不能小瞧了那幾個丫頭,張氏倒是不足為禍,可那個李雲倒是不容小覷,小丫頭片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現在跟著李風鸞穿一條褲子,哼,這件事也不好辦,你的那點銀子現在沒剩下多少了,想要全都攥在自己手上還早,李家的男人都不在,咱們想要做自己的事情還是要趁早。”
“祖母,娘親,你們不就是想要銀子嗎,還有什麼事情啊?”李風染驚愕的看著兩人。
王桂枝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瞧著她,有將實現落在了老太太那裏,老太太和王桂枝相視一笑,老太太說,“丫頭,大人的事情你現在知道的多了不好,乖啊,再過兩年你就全都知道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子,過幾日去東宮看望太子才是。”
“恩,我知道了祖母。嘿嘿……”李風染的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瞧著眼前的兩人,一臉的興奮姿態。
王桂枝的餘光和老太太的餘光交彙,轉瞬間又恢複如常。
這邊,李風鸞被帶走的事情嗚翰樂還不知情。自上次夜裏親了李風鸞被她打了之後他就真的好想消失了一樣,其實是外出尋找烏雲登珠去了。
烏雲登珠受了重傷中了毒被李風鸞所救,才出了京都的城牆就被人漠北人抓了去,漠北王現在正在與漠北東麵的人交火,戰火紛飛之際以為自己的妹妹已經回了漠北的宮殿,卻不想那丫頭竟然失蹤了,若非李風鸞所救,她的屍骨怕是都成了白骨了。
嗚翰樂給漠北王去了書信一直沒有得到回音,無奈之下,趕在大婚之前的兩日外出,告訴自己保管是否搜尋到都要在大婚之時趕回來,可不想,才走出去沒多久,就收到了周搖的書信說他的準王妃被太子抓走了,並且是皇帝默認的,這件事雖然在京都鬧的沸沸揚揚,可大家也都當做沒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