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條她倒是可以認為他嗚翰樂是在保護她,可最後一條怎麼覺得那麼別扭,以防止嗚翰樂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李風鸞修改了著三條,一可以外出隨意走動,二可以隨便離開他的視線,三隨意接近任何一個男人。更加變本加厲的,她甚至於軍中的一群將士打的火熱,每一次嗚翰樂去找她的時候都能看到她擼胳膊卷袖子的與男人們廝混在一起。
成何體統?
這是嗚翰樂整日想的事情。
可他也無可奈何,知道攔不住,索性放任她去,甚至分撥了一些新兵給她,叫她直接任命為軍中的一個小將軍,人送外號,鸞鳳,寓意一個女子猶如飛衝天的鳳凰鳥,與那些男子一樣的飛鷹還要厲害。
可這個稱呼不就是說她是皇後了嗎,嗚翰樂總覺得不妥,最後就幹巴巴的說,“叫鸞鷹比較恰當。”
不過是一個稱呼,李風鸞可不在乎,隻要別當她是籠子裏的鳥圈住她就成,於是她終於有了自己的事情,開始訓練新兵。
這天才訓兵回來,路過軍帳的時候瞧見那個愛使用銀槍的女子正在包紮自己的傷口,她猶豫了一番就走了進去,這一看可不得了,險些被屋內的臭氣給熏出一個跟頭來。
女子見到是將軍走了進來,驚的渾身之顫抖,險些打翻了手裏最後的藥膏。
李風鸞上前按住了她的肩頭,問道,“何時受傷,為何還有毒?”
“將軍看出來了?的確是毒藥所致,不過將軍別煩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李風鸞點點頭,拿出了刀子將那塊已經腐爛的皮肉割了下來,女子隻輕輕蹙眉,一聲都沒有哼,比她強多了。她拿出最近才研製出來的特效藥,將藥粉撒了上去,女子這才因為陡然的疼痛傳來嘶的倒抽一口冷氣。
李風鸞交代了她一番注意的事情就出來了。
可女子也追了出來,手裏依舊拿著她那隻閃閃發亮的銀槍,“李將軍,我,我想告訴您一件事。”
李風鸞回頭,瞧著女子的緊張樣子可和之前在沙場上遇到的不一樣,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問道,“何事?”
“李將軍,我發現了軍中有小偷,專門偷女人的褻褲,我想著這件事實在不能說出口,就半夜與一個姐妹出去捉了,可不想那個人還是軍中的熟人,是一個……”
李風鸞不禁驚愕的呆了呆,軍中還有這樣的變態?她來了興致,治療變態她可是很拿手的,追問道,“是誰,說吧,我去治理他。”
“是李將軍賬下的一個小少年,最近才在李將軍軍帳下做事,難道將軍沒發現嗎?”
李風鸞微微蹙眉,想到那個小少年,好像叫朱東,還是京都的一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子,滿肚詩書,走路的樣子有些怪異,她想了一番,點點頭,說道,“竟然是他,我知道了,你且放心,我會處理。哦,對了,早上的時候似乎已經走了一匹了,是不是現在這裏隻剩下你和另外一個姐姐了?”
聽得一個將軍稱呼一個士兵為姐姐,麵前的女子微微一笑,就多了幾分敬佩,說道,“正是,因為我們受了傷,就留了下來。”
最後一次進攻的時候蠻夷人使用了毒鏢,當日衝鋒在前的人沒有幾個活下來的,不過其中還有幾個女子活著,想必是受傷不嚴重,軍中的那些湯藥也維持著她們的傷勢,可看剛才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這件事她竟然給忘記了,想了一下說道,“你叫什麼?”
“回將軍,我叫柳紅。”
“是了,我記得李雲說過你,你就是那次與我一同殺敵人的那個銀槍女子,嗬嗬,這樣吧,你隨著那個姐姐一同搬到我的軍帳在中來,正好我好研究一番你們體內的毒,軍中像你們這樣中毒的人很多吧,恩,就這麼辦了,並且,夜裏再去捉那個死變態。”
李風鸞衝著杜紅一挑眉,率先走了。
杜紅微微一笑,一點頭就跑去找那個正在後廚幫忙的姐姐去了。
夜裏的時候,李鳳鸞帶著妹妹李雲和新收的兩個幫手去了已經空落下的之前住女子的軍帳做埋伏。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那邊就有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
李風鸞借著微弱的燈光看的清楚果然就是她最近收在身邊的那個少年朱東,當即低喝一聲,衝了出去,緊跟著,背後的幾個女人也衝了出去,舉著手裏的家夥抄起對著小少年的脊背無情的擊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