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來的確是太子和皇上的人都在尋找趙飛,那麼如此看來,昨天將趙飛帶走的便是太子的手下了。”
“王爺,屬下無能,沒有能保護好趙飛副將,實在是……”
“無妨,趙飛現在應該也安全,作為這些事情知道最多的人,他現在還很安全,不到萬不得已太子是不會動手才對,現在他從前的事情已經被皇上知曉,就算是想殺人滅口也要看在皇上是否對他有害的實際,為了自保,他隻能攥住皇帝更多的把柄,兩個人才能互相製衡。你,好好養傷吧!”
“是,主子。”
嗚翰樂交代了一些影衛,昨天受傷人數不少,命令大家好好休息,他則一個人在院子裏悠閑的散起步來。
房中劉風鸞還是睡著,他不想過去打攪,總是一個人待在房間也實在坐不住,軍中的事情也安置的差不多了,先好好的休息一番也未嚐不可,隻是……
他瞧著眼前走過來的水仙,微微蹙眉,看著她聘婷的樣子,說不出來的一種怪異的興趣油然而生,好似很想躲閃什麼,不過還是走上前,看著她。
水仙微微欠身,“王爺,水仙見過王爺,給王爺請安!”
“起來吧!”
“謝王爺!”水仙站直了身子,目光漸漸的上移,落在了嗚翰樂的身上,微笑著說,“王爺,水仙昨日實在疲憊,為了老太太的傷勢忙了一晚上,現在怕是不能與王爺多說話了。”
嗚翰樂很想說,我何曾要你陪我說話了?難道看到你不上前還要躲閃,怕是會錯意了嗎?不過嗚翰樂麵上卻什麼都沒有說,隻道,“去吧,好好服侍她老人家。”
“是,王爺。”水仙側身走過,突然就停住了腳步,默默的說,“王爺,王爺昨日不是已經回了軍中,是何時回來的呢?水仙似乎沒有注意到。”
嗚翰樂的腳步微頓,臉上很是不愉快,自己的行蹤不需要任何人來管束,尤其是眼的人,可眼前的人卻偏偏想要灌輸一二,實在是……他的語氣變的有些不快,不過還是低聲道,“早上趕回,可還有事?”
“啊,是了,我早上一直在房中照顧老人家,估計是沒有注意到,恩,其實隻是覺得在王府住著,王爺出來進去水仙沒有關關注到,不過出於禮貌還是想在王爺回來的時候出門迎接,才能住的安心,還請王爺見諒!”
嗚翰樂點點頭,卻始終沒有回頭看她一眼,隻說,“知道了,去吧!”
“是,王爺!”
嗚翰樂站在原地,聽著她的腳步聲慢慢走遠,深吸一口氣,側身瞧著麵前鬱鬱蔥蔥的草地,心頭上好似也長了一些荒草一樣的難受,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奇怪呢?
不過想了一會兒,並無想到什麼,嗚翰樂繼續前行,最後坐在亭子當中,低頭瞧著麵前河池裏麵的遊魚,靜坐了片刻,百香過來叫他回去吃早飯,李風鸞已經醒了。
嗚翰樂起身慢慢的走回去,看到李風鸞正在洗漱,臉上的血水也被擦掉了,回頭看到嗚翰樂進來,扔了手裏的錦帕走上前看著他身上的傷勢,說道,“王爺,您這樣到處亂走,傷口裂開了會很麻煩,這三天之內都不要出門走動的好。”
嗚翰樂嗬嗬的笑著,看著李風鸞臉上的擔憂點點頭,拿過百香追過來要給李風鸞梳頭的梳子,主動走上前,抓著她的頭發說,“我知道,可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我給你梳!”
“王爺會梳頭?還真是稀罕!”李風鸞這樣說,可也十分享受著,微笑著的雙眼眯縫成了一條縫隙,整個人都開心了起來,
兩人就好像多年的夫妻,你儂我儂之下,渾然不自知的體會著彼此的溫暖和關心。
吃過飯,李風鸞要求嗚翰樂現在府中休息,她則要去鸞閣看看,看看那幾個丫頭現在是否可安好。
之前因為要求她們先回李府,可三個丫頭在李府住了一段時間之後說李府太拘謹,整天麵對著王桂枝的那張臉不開心,於是自己又搬回了鸞閣,帶著兩隻黑狗狗,現在在鸞閣過著舒服的提日子,實在是好!
昨天老太太那裏跟她說了很多話,其中有真有假,可李風鸞也不能全都當做假話聽,對於老太太,她了解的還是太少,想與幾個丫頭一起了解一番。
為嗚翰樂倒是聽話的在房中休息著了,可瞧著李風鸞外出,就不放心了,坐了一會兒,終究是起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