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嗚翰樂已經不能等了,他不能看著眼前的人就這樣離開自己,一聲招呼都沒有打,他還有很多話要說,甚至還不曾好好的對她表白過,就算是夫妻,他們都不能當彼此是真正的夫妻一樣是生活過。他怎麼能就這樣放任她走?就算是一命換一命,他也要將眼前的人帶回來。
趙鐸不動手,嗚翰樂將他推開,拿著雪蓮花和毒蛇的苦膽全都自己放進了嘴裏,嚼碎了之後對著李風鸞的嘴唇,就算她不能吞咽,他也會有辦法將所有的東西都叫她吞進去。
可是,世間已經過了很久很久,就算是水仙那裏已經熬好的湯藥頭送了過來,可還是不沒有看到李風鸞的身上有絲毫的起色。
嗚翰樂急著,在屋內不住的徘徊了很久,最後一敲桌麵,說道,“用藥水。”
“王爺,用什麼藥水?”
所有人都在屋內緊張的瞧著,試圖要找到治療好李風鸞的方法,可現在竟然一點起色都沒有,看著那個人一點點的冷下去,實在瞧不過去了,他低喝一聲,“將我房中的一位藥材拿過來。”
趙鐸知道嗚翰樂的房中放著的藥方子是什麼東西,那個先不說是否可信,就說裏麵的藥材都有些叫人難以置信,並且是嗚呼克拉給他的最後的一棵稻草,當日分開之後,嗚呼克拉曾說過,倘若時間趕不上時間就用這個方法。
難道真的要這樣嗎?
“王爺,那……”趙鐸想要詢問嗚翰樂最後的意見。
“是。”嗚翰樂毫不猶豫的說。
“可是,王爺,裏麵說需要一個人的全部血液,那不等於是一命換一命嗎,並且先不說藥方是否管用,王爺要用水的來血水呢?”
“我。”
嗚翰樂的聲低沉之中富有磁性,帶著最後的倔強和滿心的堅定,他回頭看了一眼還不想動彈的趙鐸,哼了一聲,說道,“冷著做什麼?”
眾人驚訝的瞧著他,彼時李雲走上前來,抹去臉上的淚痕說,“王爺,用的血吧,我是李家人,相信我的血會更好用。”
“你們全都出去。”嗚翰樂低喝一聲。
這意思再明白不過,嗚翰樂是想用自己的血液救李風鸞了,他的雙眼之中滿是堅定,過了片刻說道,“你們還不出去?都給我滾!”
眾人渾身一顫,李雲還要想說什麼,彼時外麵的影衛全都翻身進來,將他們所有人都驅趕了出去。
趙鐸無奈一聲歎息,也轉身出去。
當他將藥方子拿回來,正瞧著嗚翰樂磨蹭著手裏的刀子,足有開始做的意思了。可是藥材什麼的都還沒有準備齊全,就這樣換血救人是不是早了點,“王爺,藥材還未找齊全,您,當真不想想別人嗎,或者是屬下也好,您是王爺。”
“將所需藥材準備好,明日一早開始。”
趙鐸還想再說什麼,卻已經被嗚翰樂一腳踢了出來。
夜裏的時候。
嗚翰樂就坐在李風鸞的身邊,將所有的被子都給塌蓋住了,他一直依靠在床邊瞧著窗戶外麵,腦子裏麵隻有一件事,等待著手下人盡快的將所需要的藥材都拿到手,他不會叫李風鸞任何事。為此,直到深夜,他還是精神百倍的等待著,後來聽趙鐸回來彙報,他已經找尋到了所有的藥材,最後隻能換血了。
嗚翰樂隻點點頭,最後瞧了一眼同樣守在門口的人,遠眺著一直站在亭子裏麵不曾較近半步的太子,深看了他們所有人一眼,輕輕的將房門關緊,又坐在這裏,靜靜的守候著。
或許是因為已經連續趕路了許久,現在的他好似疲憊的厲害,坐了一會兒竟然開始泛起瞌睡來,可就在他漸漸的而將雙眼閉上沒多久,很快的清醒過來,在屋內不斷的徘徊不想叫自己錯誤任何一個時光,他從未想過換血之後會有什麼弊端,現在的他是想著要將李風鸞救活,隻要塌活過來,要自己做任何事情都願意。
身上已經疲憊不堪,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走的累了,坐下來休息片刻。
卻不想,這一閉眼,就是一整夜。
當他看到眼前的光亮,頓時渾身一驚,豁然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是睡在了床上,並且蓋著是昨天給李風鸞蓋好的被子。
風鸞呢?
正在他詫異的四周找尋的時候就看到跟前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的長裙,端著手裏的水盆子朝著自己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驚訝的瞧了許久才確定這不是多日不見的李風鸞嗎?
他好了?
不,風鸞現在很消瘦,並且她不是會做端茶送水的活的女人啊。
“風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