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跟你一起去。”李雲不放心跟上前。
李風鸞點點頭,帶著幾個人迎了過去。
周貴妃此時也正朝著前院的方向走著,身後大大小小的跟了將近三十人,從宮女到宮人,還有隨行而來的侍衛,這架勢也的確是皇帝才有的陣勢。
“貴妃娘娘。”李風鸞從一條小徑口出現了,笑看著眼前正要向著前院走的周貴妃。
周貴妃聽到聲音回頭,兩個人四目相對,相比較之下李風鸞的氣勢這就遜色了不少,不過單看兩人的氣度卻不相上下。
“王妃?嗬嗬……”
兩個人的臉上各自帶著叫人耐人尋味的神情,卻在眼神交彙的一瞬間露出了點點微白。
李風鸞走上前,側身而立,說道,“周貴妃這邊請!”
一前一後,兩個人先後進了王府的正廳,才落座,麵前一扇門也緊緊的關閉了。
坐在兩個座位之上的兩人,各自懷揣著心中的算計,誰都沒有開口,安靜的房間之內隻有房中一隻不斷亂叫的鳥鳴。
隨著窗戶外麵的陣陣花香,吹拂而來,拍打在身上,本該是愜意的天色,卻因為這樣的寂靜之下帶著幾分焦灼,叫人渾身難受。
尤其是站在外麵的李雲,一雙耳朵高高的豎起,就想知道房中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
可過了許久,屋內似乎依舊毫無聲音。
兩個人就猶如在這樣的氣氛之中暗中較量著一般,勢有誰先說話誰就會死了一樣的架勢。
又過了許久,周貴妃碰的一聲將手裏的茶盞放在了桌子上,驚的籠子中的鳥鳴也帶著幾分倦意。
門外的李雲驚的瞬間將腰間的佩刀拔了出來,元朗上前將她的手緊緊的握住,輕輕搖頭,隻聽屋內李風鸞的聲音尤其的鎮定的說,“周貴妃,這個時候來此實在是不方便吧,不過有話便說就是,為何要嚇壞了我的家人呢?”
“哼,你該知曉我為何而來。”
李風鸞笑了,說道,“周貴妃說的話可真是叫風鸞費解,我又不是你肚子裏麵的蛔蟲,我豈能知道你的想到,尤其,聽說現在周貴妃已經稱帝,隻是……”李風鸞微微挑眉,說道,“為何不見你自稱為朕呢。”
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李風鸞明明知道周貴妃的事情已經受挫,要不然現在周貴妃豈能來這裏悠閑,早就已經在宮內開始清洗皇帝的妃嬪了。
“將玉璽和水仙交出來,或許我會原諒你今日的無禮。”
現在周貴妃已經懶得裝一下了,可見她已經逼不得已了呢。
不過突然來這裏要玉璽作威脅,說想周貴妃現在的手上沒有正兒八經的事情可以威脅李風鸞才對,要不然依照周貴妃的星河來看,估計她早就開始動手了。
李風鸞笑笑,說道,“叫我猜猜,周貴妃來這裏這麼直接的要東西,我想……嗬嗬,水仙找不到了呢還是水仙已經命令的告訴了周貴妃她不再給周貴妃做事了?據我著實,水仙在周貴妃這裏的為子可是舉足輕重啊,嗬嗬……嘖嘖,即便是手握重兵也無法登基做皇帝,哎呀,實在是可惜啊。”
周貴妃哼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滿是笑容的李風鸞說道,“就算你說道對又如何,你以為我就沒有辦法找到玉璽了嗎?並且……”頓了頓,又說,“重兵之下可不是對付你們這些無名小卒,我來這裏不過是給你一個交好的機會。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呃……
李風鸞打量了一番今天有些怪異的周貴妃,想到她可是很少出宮門的人,就算是出來了也一定是有事情要做,那麼今天竟然大張旗鼓的來這裏,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尤其是與她的平日行事完全不著邊際的話,她在打什麼算盤?
不能小覷。
李風鸞在心底暗自盤算,當下就有了幾分算計,於是說,“你說的玉璽我不知道在何處,水仙暫時我也不清楚在哪裏,你水仙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會插手。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你來都來了,不妨直說了。”
“哈哈,嗬嗬……”
周貴妃怪笑一身,說道,“也有你猜不透的時候嗎,李風鸞?”
當然,現在就是李風鸞猜不透的時候,於是她又說,“我確實不知,依照你對我的了解應該知道,玉璽和水仙就算是我知道也不會說出來,嗬嗬,你現在還是在我的王府之上,我想要是周貴妃出了點什麼事情我王府也概不負責。所以你最好是將你來這裏的目的說清楚,要不然,我可保不準你的性命安全,到時候天下大亂,朝臣動蕩,那樣精彩的事情你也看不到了呢。”
“你敢威脅我?”
“笑話,你又不是三頭六臂,我為什麼不敢?並且我已經威脅了,你能奈我何?”
你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難道就不準我說一些發狠的話,不能對你動手我還不能吹牛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