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香瞧著人真怪,不過說的不是自己的飯菜了也就不在意了。
她微微退了出來,叫別的丫鬟守在這裏,匆匆的往李風鸞的院子裏麵走,瞧見房間之內還沒有休息的李風鸞和李雲,悄然的走上前,低聲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李風鸞,跟著家中一句說,“真是怪人。”
李風鸞笑著說,“怪人很多,你見到的隻是寥寥,去吧,由著他,明天再說。”
翌日,王府的一個院子裏麵響起了一陣慘叫,跟著兩個丫鬟從王桂枝的院子裏麵跑了出來,彼時,影衛一個飛身闖進了房門緊閉的房間,就看到王桂枝吊在了房梁之上,脖子上的淚痕清晰可憐,雙眼反白,不過萬幸的是救下來的及時,她翻了幾個白眼就緩過來了,是聽一陣長長的喘息的聲音過後,王桂枝滕然的從地上坐了起來,驚詫的瞧著眼前低頭瞧著自己的影衛,渾身頹然的垮掉,“你們滾出去。”
影衛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其中一個人將房梁之上的繩子割斷之後在屋內四周搜尋了一番,確定沒有可以致命的東西兩個人才走了出去。
彼時,李風鸞收到了消息正快速的而來,在外麵問清楚了狀況沒有急著進去,王桂枝已經緩過來正扶著桌子站起來,扭頭瞧著門外的李風鸞,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在有眼中看到了別樣的情緒,似乎在隔空對話,隻聽王桂枝冷嗤一聲,“我沒死,你高興了?”
李風鸞倒是真的不希望她現在死,至少不是這麼容易的死,所以她當然高興,於是說,“不錯,看著你還活著我很開心。”
王桂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走上前,將木門碰的一聲關緊,阻斷了李風鸞臉上的勝利者的姿態,靠在木門上,狠命的瞧著這個空曠的房間,陡然尖叫一聲,“啊……”
這帶著無盡絕望的聲音在告訴李風鸞,王桂枝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掙紮的餘地了,可是她還是不想她死,因為她還沒有受盡折磨,這麼輕易的死了豈不是沒意思了。
“你們繼續好生看著,日後送飯過來看著她吃完了再走,實在不行,就綁起來。”
“是!”
再不行,李風鸞這裏還有大把的藥水控製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應該很好過吧?
李風鸞留下一抹耐人尋味的身影匆匆而去,王桂枝將房中僅有的一張桌子也掀翻在地上,陡然的一聲巨響之下,兩個影衛踹開了們闖了進去,四隻眼睛帶著毒辣的光芒死死的盯著王桂枝的一舉一動。
“滾,滾……”
遠處,李風鸞聽著王桂枝的院子裏麵傳出來的吼叫聲劃破長空。
她微笑著,慢慢走遠。
站在涼亭之中的陸淵單手後附,正遠眺王府的風景,那雙尤其好看的雙眼之中似乎有萬千世界沉浮沉落的那種浩瀚之色,出身富貴的他身上難得多了一層儒雅,仿佛千山上的神尊。這個人的人與邊飛天是兩種極致,一個是無比妖媚的妖精,雌雄莫辯之中帶著無窮的魅惑。而陸淵的身上卻是無盡的雍容閑雅。
這就應該是周貴妃如此中意他的主要原因吧!
李風鸞多瞧了兩眼,不禁心頭上又蹦跳出來嗚翰樂那個高大的身影來,盡管他的身上一點都找不到儒雅這個字眼,可是他的身上卻是眼中智慧的象征,他高大,充滿了力量,尤其他的風度翩然,實在叫人……
李風鸞在心底嗬嗬的笑著,無奈的搖頭。
“王妃娘娘!”
陸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目光收回來,瞧著站在樹蔭之下的李風鸞。
李風鸞愣了一下才走過去,一路上瞧著站在涼亭之中的男子身姿卓絕,笑著說,“陸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這樣由衷的讚歎叫自己也有了幾分的詫異,不禁笑著走上前說道,“陸公子可不要過謙啊,我難得如此誇讚人呢。”
“王妃娘娘,可在下實在是難以受這樣的誇讚啊,王妃娘娘裏麵請。”
李風鸞點點頭,站在了涼亭裏麵,就站在剛才陸淵站在的地方,瞧著麵前的花海和王府的風景,猜測著陸淵站在這裏的時候心中在想些什麼。
“王妃娘娘,小民剛才一直在想,是否允許我回家呢?”
這倒是出乎李風鸞意料之外,不過他來也好去也好都是他的自由,本就沒有要禁錮他的要死,但是想走也不是那麼容易,趙鐸找他也費了不少功夫,怎麼在王府住了一晚就改了主意了。
不禁問道,“回去後可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