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順軒又說,“不信可以去親自問他,嗬嗬,你既然知道了他在京都想必也見過他了,他能夠在京都出現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也不會這麼安生,所以依你的聰明就該知道我跟他之間有交易。啊……嗬嗬,是我愚鈍了,你來這裏就是為了這件事,嗬嗬,我說道沒錯吧,我的皇嫂。”
文順軒又說,“不信可以去親自問他,嗬嗬,你既然知道了他在京都想必也見過他了,他能夠在京都出現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也不會這麼安生,所以依你的聰明就該知道我跟他之間有交易。啊……嗬嗬,是我愚鈍了,你來這裏就是為了這件事,嗬嗬,我說的沒錯吧,我的皇嫂。”
李風鸞請消聲,沒有吭聲,看著他的樣子不禁想到了進來之前聽到了杜飛說過的話,文順軒現在也隻是一時如此得意,用不了多久,他就被暗邱等人算計,黑吃黑,最後的結果能好到哪裏去。
她沒有吭聲,隻將他現在臉上的得意之色盡收眼底,嗬嗬一笑,笑著說,“罷了,皇上今天想要將我安排在哪裏呢?”
“嗬嗬,自然不能怠慢了皇嫂,來人,請皇嫂過去吧!”
李風鸞最後深看他一眼,臨走前對他說,“風染的身上的毒藥很重,長此以往對她的身體不好,如果你還顧念她是你的妻子就善待她吧,尤其她現在還懷了你的孩子,不過我想給她吃了那麼多的毒藥,怕是孩子也危險了。”
文順軒的臉上沒有任何神情,隻看著她漸漸走遠,直到看不到名字了才將手中的扇子輕輕的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從袖子裏麵拿出了一隻藍色的香囊遞給了身後的太監,“去給皇後吃進去吧!”
孩子?鬼知道那還是誰的呢,文軒順可不會在乎,顧念妻子事情?誰來顧念他呢?他冷笑一聲,順著另一個方向也離開了。
李風鸞被關押在了地牢的最深處,相隔出口足有三層樓那麼遠,越是往下的地方越是陰暗潮濕,越是最底層越是關押著很多的死囚,並且很多人已經在這裏死了很久,到處都是都是啃食腐肉的老鼠,並且完全不怕人的在腳邊亂竄。
李風鸞被鎖進來之後她就一直在地牢的四周徘徊,死死方方的地牢裏麵巴掌大,走幾步就能將四周全都走到盡頭,她卻反複不停的在徘徊著,偶爾踩到了腳下亂竄的老鼠也沒有停不下來。
地牢的四周偶爾會傳來低沉的咳聲,偶爾會傳來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不斷而出的呻吟聲,伴隨著李風鸞的腳步停頓,她進腰間的一包藥粉拿了出來,直接灌進了鑰匙孔裏麵,不過眨眼的功夫,鎖頭叮的一聲落在地上,她沒有急著出去,而是繼續站在門口張望著。
良久,咚的一聲響,門口的上方垂落下來一根鐵杵,鋒利的尖端狠狠的戳進了地麵,周圍一陣顫抖,足見這個東西在重量。她隻站在原地瞧著,出去前踢開了腳背上的老鼠,掀開踢門,站在門口左右看了看,確定剛才的咳聲是從右側傳來,踩著陰暗的地牢裏麵,慢慢的前行,一步又一步,最後落在了前邊的半隻鐵門都歪倒下來的鐵籠子前。
“馮一。”
地上的人身子微微動了一下,茫然之間抬頭看著眼前的人,還以為自己做夢,緊皺著眉頭在地上匍匐著緩緩前進,似乎已經懼怕了門口的機關,伸出去的手瞬間縮了回去,藏在自己的胸前,詫異的望著眼前的李風鸞。
半晌,他劇烈的咳嗽了很久,說道,“是王妃娘娘,是王妃娘娘,我沒有看到,的確是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您來救我的嗎?”
李風鸞無奈的吐了一口氣,說道,“我以為你們父子兩人已經離開了,為何會在這裏?”剛才李風鸞還在想如何從這裏出去再回來不被發現,跟著就聽到了遠處的咳嗽聲,盡管這裏臭氣熏天,她覺得自己的鼻子已經沒有任何的嗅覺了可還是能夠嗅到遠處的人的味道。
當初馮丞相和馮一跟著嗚翰樂出來之後又回了京都,聽說兩父子辭去了官職,被文順軒順序出京都,兩個父子在嗚翰樂的安排之下應該已經在某一處過上安定的神生活了,可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難道他們父子兩人出事嗚翰樂一點都不知情嗎?
“咳咳……”
馮一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半晌才喘出一口氣說,“王妃娘娘有所不知,義父當時為了保護我才說要辭官回鄉,因為我當時偷偷拿了皇上的玉璽交給王爺,可還未見到王爺就被皇上發現了。義父得知我出了事,卻不知道我是為何出事,托付了王爺和幾位大臣將我救出來,借此要辭去官職,我還未與義父說明此事,義父就出了事情,當場被皇上的人站我跟前,王爺也並不知道我為何被抓,隻派了幾個人跟著我,中途也被殺了,我再一次被抓到這裏來,可之所以皇上沒有殺我是因為他不知道我將玉璽藏到了何處,可我也無法將這個事情告訴王爺,所以我,我一直在堅持著活命,王妃娘娘,您為何出現在這裏,是不是王爺已經打敗了皇上,是不是?快救我出去,我告訴王爺啊不,是皇上,我告訴皇上玉璽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