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翰樂正坐在亭子中看著院子裏麵的風景,聽到腳步身接近,指了指遠處的那一株已經開了花的海棠說,“不知道她為何喜歡這種花,說是這種花不能入藥,所以喜歡,嗬嗬,是不是怪的一個人?這滿院子的花花草草她都用來做了藥材了,險些將那邊的花扒光了,現在倒是生長的茂盛,嗬嗬!”
盡管嗚翰樂在笑著,可這笑聲之中卻帶著很重的無奈,跟著就沒有了聲音,垂下頭來,轉身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元朗,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說,“許久不見了。”
“是啊,許久不見了王爺,屬下收到被王爺的影衛找到後已經過來了,不知是否遲了一步?”
“恩,還不算遲,至少現在她還活著,還沒有嫁給別人,嗬嗬!”
元朗看著嗚翰樂的臉上為傷心,聽著那笑聲就多了幾分擔憂,眉頭漸漸的蹙起來一個疙瘩,跟著說,“王爺,我家小姐不會嫁給別人,您的大可放心才是。”
“嗬嗬,如何說來你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了吧?”
“是,王爺。”
“說說吧!”
嗚翰樂先坐了下來,翻開一隻茶盞,倒滿了茶後伸著手示意他請,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著茶盞卻沒有急著喝,低頭瞧著裏麵的茶水,深吸一口氣,聽著元朗慢慢的說起了最近的事情。
當日李風鸞與李將軍等人彙合之後就叫人準備好隨時離開的準備,大家都在問她到底是為何,可是她卻一個字都沒有說,隻留下一句叫大家等消息的話就再也沒有了被的話。當時走到時候很著急,大家很多東西都沒有收拾好,李風鸞一路催著著所有人即刻動身,摸著黑順著山路走的。
到了一個偏遠的村子上停下腳沒兩天又要動身,很多次李將軍都想追問李風鸞為何要這樣,至少要大家知道理由才能安心的離開,可是李風鸞依舊一個字也不說,後來到了那個小鎮子上,李風鸞花了高價錢買了院子,這下算是安定了下來,不過每過一段時間李風鸞就會外出,有的時候是去見杜飛,尤其的時候是出去打探外麵的消息,其實更多的是換地方買房子。
不想經常遷移換地方就過了半年之久,之前的那個院子是他們住的時間最久第一次了。
這一次因為嗚呼克拉過來,李風鸞才外出時間這麼長,等嗚翰樂的影衛找到他們才知道是李風鸞外出是因為要被李家報仇刺殺暗夜和尋找王桂枝。
原諒敘述完後,微微一歎,說道,“王爺,盡管小姐是始終沒有說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此做,可我想也是為了躲避王爺才對,我們私下裏也猜想了很久,最後確認應該是王爺做了什麼傷害了小姐的事情吧?不知道屬下這麼說是否叫王爺多心了?”
嗚翰樂搖搖頭,將茶盞裏麵的茶水一飲為盡,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後又倒了一杯,低頭瞧著裏麵的茶葉上下浮動的樣子跟著擰眉說,“你認為我會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呢?”這樣一個女人,天地內外都很難找到的女人,她是那麼的獨特,聰明,堅強,果敢,勇敢,或許更比他要厲害不知道多少倍,技藝超群,並且對醫術如此癡迷,做事滴水不漏,思慮周到,她幾乎沒有缺點,這樣完美並且是他深愛著的女人,他豈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
嗚翰樂又是一歎,很是肯定的說,“沒有。”
元朗的沒有又皺了起來,無奈的說,“這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次出來,我想屬下還是能夠幫助王爺一二的,至少要找小姐說清楚才可,不過屬下希望王爺不要插手,可好?我會給王爺一個很好的答複,您看如何?”
嗚翰樂微微蹙眉的偏頭瞧著他,良久一點頭,尤其的艱難的說,“我會派人幫你,盡管去做吧。三天,我隻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一過……”他又將茶水飲盡,碰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說,“收網的當天我會直接將他她抓來,外麵如此的危險,不能放任她在外麵胡來了。”
“是,王爺放心,屬下已經會辦到。”
元朗盡管將此事說的尤其的輕鬆,可其實在他的心中也多少是有幾分擔憂的,他是了解李風鸞的脾氣的,知道她有些事情你就是殺了她也不會說出來半個字,但是他現在不是要從李風鸞那裏入手,他要從杜飛那裏著手。
回去後,元朗交代了李雲在這裏暫時躲避,等他消息了再出去,李雲擔憂的追出了很久,瞧著元朗的腳步好似天上差了翅膀的飛燕一樣的迅猛,就是想追也找不到腳步了。
身後的百香擔憂的走上前,“表小姐,我家小姐沒事吧?”
“沒事,姐姐怎麼會出事,隻是有些事情需要時間罷了,別擔心,我們安靜的在王府等著就好了。”
元朗在這天的天黑前找到了杜飛的痕跡,高手之間,就算是痕跡也一樣,當元朗踢開了客棧的房門,看到杜飛和李風鸞正坐在飯桌前吃飯,而兩個人卻擺放了三個碗,他看了看就坐在了那個空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