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想娘娘嗎?”
“你到底是誰?”嗚翰樂低聲問。
“殿下,您忘了我沒有關係,卻一直記得我這張臉,我甚是欣慰,不過好在我們兒子已經找到了,隻是不知道現在那個了李風染的人是否抓到了,抓到了一定要親口給豆子作證,我的確是殿下從前身邊的同房丫鬟啊,是殿下一直喜歡的人啊。”
豆子說的欲哭無淚,滿臉的委屈,低頭抹了抹眼角。
“你是說我當年很喜歡你,對嗎?因為你這張臉嗎?”
“殿下,這我就不知曉了,不過您看您現在的娘娘不就是與我一樣嗎,我想……哎,殿下,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隻要您還將豆子留在身邊我就知足,我不求名分,隻求我能夠永遠的陪在殿下身邊。”
說著,那雙柔嫩的手就要去握住嗚翰樂的手腕,嗚翰樂驚的轉身抽走,幾乎是驚慌一般的逃竄。
“殿下!”豆子站在原地緊張的大叫,卻隻換來草原之上吹來的一陣陣的風聲。
晚上子時,嗚翰樂翻身上馬,瞧著雪山的方向,領著自己的人,策馬而去。
他本打算天亮就出發,可他已經輾轉反側多日,如何還能等下去,就算見不到人,就算不能將她帶回來,他也要過去,哪怕隻是單方麵的陪伴也心甘。
馬蹄子飛揚在空曠的山野之上,咚咚的聲音猶如雷鳴,漸漸消逝。
豆子摸著淚珠子,望著嗚翰樂的身影一點點的消失,“水仙姑娘,你說,殿下這一去要多久?為何不帶上我呢,有我在也好伺候好殿下啊,哎……聽說雪山那邊尤其的寒冷,又有戰火,一定很危險,是不是?”
水仙點頭,“的確,漠北人最近又有動作,不過問題不大,豆子該放心才是。”
“我如何放心的下呢,與殿下分開這麼多年我的心都是懸著的,好不容易見到,恨不能整日都跟在殿下身邊啊,哎……說來,的確是我的自私了,殿下現在是王爺了,也有了王妃娘娘,我該讓步,可我的心,如何讓的了?”
水仙轉頭,多瞧了兩眼豆子的樣子,淚珠子還掛在的腮邊沒有落下,一雙眼睛已經哭的紅腫,臉上滿是擔憂,她的眼神還未從遠處嗚翰樂的身上移開,可前邊的人早已經不見了影子,她始終站在這裏不動彈,大有一直等下去的意思。
水仙微微蹙眉,說不上來的一種厭煩,不知道是為何,按理說這樣癡情的女人她該是同情,此時卻覺得有些厭煩,她壓製住心中的厭惡,匆匆的說了一番話將豆子獨自一個人扔在這裏就做了。
進了氈包,看著白哲已經睡下了現在又起來,正盤膝坐在墊子上喝茶,看到水仙進來,也給她到了一盞,低聲說,“暖和暖和身子吧,這裏不比中原,到了晚上冷的厲害。”
水仙坐下來,端著奶茶沒有喝,隻是定定的望著地麵的某一處愣神,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斬瞧了一下桌麵,提醒她收神,她怔了怔,將目光移回來了,無奈的笑笑,“我想我是想多了。”
白斬嗬嗬一笑,“想什麼想多了?”
“我總覺得豆子不簡單。”
白斬恩了一聲,“一個丫鬟,從前跟著太子,顛沛流離,多少事情輾轉過來,就算她一直被人關著,可也順利的生了孩子,這麼多年都沒有出事,還好好的找到了王爺,你說她會簡單得了嗎?”
水仙深吸一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麼,也好奇的嘀咕,“王爺將她帶來該會是什麼事呢?”
白斬搖頭,“事情也絕對簡單,等吧,我倒是相信王爺不會辜負了王妃娘娘,嗬嗬……不如我們賭一次?”
水仙嗬嗬一笑,挑眉看著他,似乎看到了從前在他臉上跳過的那一絲絲的神采,“也好,賭什麼?”
白斬故作思考的沉思了良久說,“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就給我生個孩子。”
水仙的臉一紅,跟著搖頭,“怕是做不到,我們不能生育啊。”
“恩,做回普通人如何?”
水仙一怔,普通人……
現在的他們不老不死,不病不傷,沒有任何欲望,與木偶隻多了一顆心,一些熱的體溫,但是他們可以喝了李風鸞的解藥變成普通人,不再是現在這樣的怪物,可以恢複正常的生活,可以生老病死,可以生兒育女。
她不是不動心,隻是……
白斬嗬嗬一笑,抓著她的手握在手心裏麵輕輕的拍著,“不要驚慌,有些事情我們需要慢慢來。我也是想借故問一下你的想法,你不想同意我也不會強求。”
水仙輕輕吐氣,竟然笑了起來,點頭說,“你猜測王爺這裏查到了什麼,豆子這個人……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