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扣的很大,造反是要殺頭的,不管他們背後是出於什麼目的,其實造反這個頭銜也沒說錯,但是誰都不能承認,承認了就是要等死,李風鸞可不管他們是不是這個目的,現在無時間跟他們周旋,在影衛撥開了一條道的間隙,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不想,軍中的李雲帶著人趕了過來,騎馬遠遠的停住,落定走近,“姐姐,我聽說王爺受傷了,要我過來保護姐姐。”
“何人通知?”
“恩……一個黑衣影衛,我沒見過,應該……糟糕,是圈套,我得回去,軍中新兵眾多,怕是會出亂走。”
還好李雲反應及時,李風鸞再次交代,“路上小心,飛鴿聯絡,切不可手軟。”
“知道了,姐姐保重,我留下十分給姐姐,先走了。”
李雲帶來的人不多,三十幾個,留下十人走的也足夠她終於遇到什麼事情脫身。
李風鸞看著她火急急的跑走,交代趙鐸,“同時邊步天去增員,軍總切不可出現半點差池,將李雲留下人放在王府,看守他們,我們走。”
“是!”
趙鐸了解了馬車的車簾子,李風鸞還想騎馬,看著自己的肚子,無奈還是登上了馬車。
馬車到底不如騎馬來的快,可速度上也沒減多少,飛衝著奔向了宮中。
宮門還未開,李風鸞在外麵叫人叫了很久才有人應答,看樣子是才睡醒,眼睛上掛著眼屎,看到來者是王府之人,嚇了一跳,快速的將宮門打開,卻也隻開了一條縫隙,探出半個身子,“宮中還未到開門的時間,不知王爺可有急事?昨日上頭有命令,不能提前開門啊。”
“滾開!”趙鐸一伸手將看門之人拽了出來,那個人哀嚎一聲,趙鐸手起刀落,那人的脖子就落了地。
李風鸞看了一眼,沒有吭聲。
趙鐸解釋,“此人不是看守宮門之人。”
趙鐸經常跟隨嗚翰樂前來宮中,這裏的執勤之人早就相識,並且宮門是日夜堅守,豈能說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人在睡大覺?
李風鸞自然明白,趙鐸不解釋也不會說什麼,現在她擔心的嗚翰樂。
隨口問趙鐸,“王爺是何人所傷,為何手上,細細說來。”
“是一個先皇的為妃嬪,說是要見王爺,王爺不得不去,隻因那人相識王爺的母妃,兩個人單獨相見,在後院的一個較近冷宮的院子,見了之後出來,那人就沒了影子,王爺的身上就多了一把刀,直接插中了胸口,索性刀口不深,禦醫也都在,所以……王爺交代我們即可回去保護王妃娘娘。”
“糊塗!”
李風鸞低喝一聲,說道,“王爺手上不去捉拿傷他之人你們還去王府,豈不是給了那人掉頭再去害王爺?王爺身邊現在還有誰?”
“恩……幾個影衛,王妃娘娘放心,都是得利之人,王爺不會出事。”
李風鸞哼了一聲,轉頭怒瞪他,低喝,“帶路,王爺在哪裏?”
腳步匆匆,才朝著後院的一道牆壁走過,就被眼前的人給攔住了。
文若生幾日不見,似乎變化很大,明黃的龍袍穿在身上很合身,就算身體長的很快,可還是能夠看到出來,宮內的進度也跟的上,拔高了幾公分的身高,龍袍依舊穿的很得體。
他白了不少,不再外出狩獵,整日風吹日曬,吃的好,用的好,整個人看起來與以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