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李風鸞的手被他攥的很痛,“我答應你便是,我答應你便是。”
“風鸞,哎……”嗚翰樂一陣陣的歎息,麵對李風鸞的隱瞞他是既生氣又難過,為何到了現在她還是將自己當成外人?
“王爺,別難過了,你這樣我也不好過,是我考慮不周,我以為隻要再忍一忍就可以了,沒有想到事情會嚴重,嗬嗬……王爺,以後多給我的碗裏放一些肉就好了,並且,王爺你該高興才是,是雙胞胎啊。”
嗚翰樂很想說,他才不在乎是不是雙胞胎,他隻希望李風鸞活著,人活著才能有將來,孩子可以再有,大人卻不可以了。
“王爺,你別哭啊,你哭起來真醜……”
嗚翰樂豈能不哭,抓著她的手輕輕的捏著,不斷的親吻和她,一想到眼前的眼就要離開自己再也見不到,他就會痛的全身都難過。
“風鸞,風鸞,你該叫我拿你怎麼辦?”
沒了她,他現在的一切要來何用?沒了她,留下他和孩子又有何用?當初舍棄一切的將她從鬼門關裏搶回來兩次,難道還是逃不過命運的悲劇,嗚翰樂不相信,可現在的他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王爺,我已經告訴了大夫如何做,隻需要堅持兩個月,隻要兩個月就好了,我會平安的,你放心,相信我,相信我成嗎?”李風鸞抓著他的手,想叫嗚翰樂鎮定下來,剖腹產在這裏不被接受,也沒有人聽受過,隻交給了大夫如何去做,卻不能保證會成功,但是她決定自己來做,叫大夫在一旁打下手,這也需要嗚翰樂的支持。
良久,嗚翰樂重重點頭,“好,好,好……”
李風鸞終於輕聲笑了起來。
這塊石頭終於安全陸地,她也能夠心安了。
一連渾渾噩噩的睡了三天,李風鸞才有了精神起來吃些東西,看著好像又大了一圈的肚子,她倍感心安,吃了東西害還未與嗚翰樂說上兩句話,人又睡著了。
兩個月,對很多人來說是一個輕鬆的時間,可對有一些人來說卻是很沉重的煎熬。
兩個月後的這天早上,李風鸞很早就醒了。所有的人都來了。
嗚翰樂安排這人在院子中把手,外麵守衛森嚴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大夫緊張的額頭上不斷的冒著汗水,看著準備好的刀具一陣的心驚。
坐在院子中的嗚翰樂依舊處理著朝中的事情,兩個月之內發生了很多事兒。
文若生背後的人已經查明,便是當年先皇身邊的老太監的義子。此時就隱藏在宮中,把持朝政。
文若生經過曆練已經成熟了不少,最近新推行的免除農民賦稅的政策得到了百姓的認可,天下一片喜色。
嗚翰樂依舊沒有退讓半分,軍中加緊訓練,準備應對已經正在運河而來的烏雲卓汗。
聽聞,烏雲卓汗已經被周搖控製,整日浸泡在溫柔鄉裏麵,從不過問任何事情。
嗚呼克拉正在大肆追捕叛黨,匈奴之內的土地上一片狼藉。
嗚翰樂在朝中的勢力漸漸壯大,與文若生的那邊持恒,院子中的女人送走了三個,此時依舊還有五個留在院子裏麵,此前發現了一個與周搖有聯係的女子,嗚翰樂當場斬殺,追著黑衣人將背後藏匿在府中的周搖的眼線抓捕,一下暫時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