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最受歡迎的酒吧,時尚金都酒吧裏。109號包廂裏此時響起震耳欲聾的歌聲。而長有一頭酷酷高聳起如緞綢般柔順黑發的司馬言卻在昏暗而溢滿香水味的包廂裏靜靜的在沙發上抽著煙。
他衣領處還是有幾個扣子沒有扣上、微微半敞,露出潔白性感的鎖骨,他非常懶惰的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茶幾上,頭微微一斜,津津有味的吸著煙,樣子真是扣人心弦。
這時,一個帥氣的男子從熱潮的氣氛中撤離,一臉迷人的微笑向司馬言走了過去,一p股坐在司馬言的旁邊一臉笑容的對著他大聲說:"我說你怎麼來了7個小時都不去玩玩啊?"
懶散的看著前麵舞動的人群,卻沒有看著好友慕晟,隻是微微搖搖頭,嘴裏淡淡的突出三個字,即使他聽不見。
"沒興趣。"
他把煙蒂扔在地上,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那個女人氣急敗壞的樣子。
頓時嘴角不禁扯出一抹冷笑。
不知道現在那個女人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乖乖滾回去了。
隻要想起13歲那個時候被那位偽裝嫻熟的媽媽和楠喬的母親簽訂什麼娃娃結婚契約,而被全家人抵押和一個白癡結婚,想到那個白癡要和他一起同居,就會讓他覺得一陣惡心!
這口氣他怎麼可能會完全消掉?
晚上8點多,楠喬終於找到了司馬言的別墅。她從12點多就不停的走不停的趕,這還能托誰的福?哼!要不是她從小就練過,恐怕她早走到一半路就不幸升天了!
此時,司馬言正從洗手間裏剛洗完澡出來,一頭濕漉漉的拿著毛巾擦拭水珠,圍著一條白色浴巾赤著上身走到客廳本是想要倒水喝時..
叮咚──
不知道誰按了門鈴。他不由的皺了眉頭,這誰三更半夜的會來他家?於是他沒有換衣服就一條白色毛巾貼在他的頭上,穿著白色家居拖鞋打開了門。
這時他看見了隻高到他脖子上的楠喬,卻沒有想到楠喬見到他時臉色都變了!
"啊!啊!色狼啊!"
於是她連忙雙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還轉過了身子。
一打開門就是這個女人一百貝分的高音,司馬言又皺了皺眉,語氣不善的說,"白癡,你嚷叫個什麼勁?"
可是楠喬還是沒有轉過頭,一直嚷著說:"不行不行!你快給我去換衣服!我可不要長針眼!"
"不要!"他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人來命令了?
可是楠喬還是在嚷著說:"不要不要!你快去啊!"
她從小就在女子學院讀書,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異性朋友。這大晚上的司馬言他這樣赤著上身出現在她麵前,她沒有出現毆打症狀已經算他幸運了!
哼!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可沒有時間跟她浪費時間,"白癡,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不過他得弄明白這個女人是怎麼會找到這裏的,他把她送到離這裏最遠的地方而且還是人和車非常少的正在修路的區域,按理說那裏根本就不會有人會好心的載她,況且他還把她身上的財物全都帶回來了。原以為她會就此回俄羅斯,卻沒想到她竟然會找到這裏。他真納悶,她怎麼還可能找到這裏?
楠喬一聽頓時惱火!他還好意思說出來?她轉過身子,一臉怒氣衝衝的說,"你呀!你還敢說!"
司馬言左用毛巾手擦拭著濕發,皺著眉,"我說什麼?"
看著司馬言她一口氣就說,"難道不知道手機也有衛星導航搜索的嗎?"要不是因為手機有這功能她早就迷路了!
話一說完楠喬又連忙轉過身子留著後背給司馬言。心怦怦的一直跳,越來越烈,就像是無數隻小花鹿在那狂肆跳動。
夜闌人靜,雖然現在是夏天,可是楠喬還是感覺渾身陰深深的,就像是掉進了某個可怕的十八層地獄裏,後麵都是一群窮凶極惡的惡鬼!
前麵的一片漆黑讓楠喬心裏忐忑不安,樹枝在夜裏的形狀花樣百出,可是都是同樣都會讓人聯想到一個同樣的東西!那就是──鬼!
"你可以穿上衣服嗎?好歹把你不該露的地方遮住吧!"她揉著手臂,按捺住不由自主打顫的身子。她在害怕!是的,因為這裏的一切都像鬼!她非常害怕鬼!這種景象讓她不禁想到了幾個月前和同學看的午夜凶靈!她真擔心這裏突然會跳出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司馬言微微抿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這個白癡還挺蠢的,蠢的連豬都比不上,真不知道要說她是死封建呢?還是尼姑主義?
"白癡,你進不進不關我的事。"
"可是——我不習慣這樣子的啊!"楠喬還是芥蒂他這樣赤著上半身,說楠喬封建,尼姑主義吧?恩,也是有道理的,誰叫她就是不習慣看著男人赤著身子呢?況且她還算是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家,就算是不小心瞄一眼都會臉紅的要死。
司馬言冷眸一閃,哼!她還挺倔強的,給她機會進來她卻不進,這是她自找的!結果他默不作聲的把門‘砰‘的一聲紮實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