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蒼龜神將說道:“你這女魔頭休要囂張,這月魔之體乃是修煉的至陰之氣,雷法本應克製於你,可你不知用了何種法術竟能免疫五雷之法,並非鄧天君無能,而是他的法術於你無效,可你若因為鄧天君不能收服你便輕視我等,必將受懲!”
蒼龜神將說罷掏出一柄月白亮銀錘,青蛇神將掏出一柄黑色玄鐵錘,二人齊聲咒道:“育陽之氣成銀錘,命陰之數成玄錘,陰陽二氣合而一,生化不熄滅魔魅,吾奉真武大帝法旨急急如律令!”
二人念罷咒語一起扔出了兩柄錘,隻聽‘轟’的一聲響,玄鐵錘與亮銀錘竟聚合到了一處,變成了一柄半黑半白的巨錘,那巨錘的黑白兩色不停的旋轉著砸向了月姬公主,六尾妖狐大驚,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恐懼,是一種源自本能的害怕,六尾妖狐立刻掉轉身形拚命的奔跑,月姬公主毫不畏懼的說道:“天佑叔叔,你為什麼要逃走?!一件兵器而已,能有多厲害?!”
六尾妖狐沒時間答話,隻是拚命的向前奔跑,追擊到此處的胡天龍剛好看到三丈寬的巨錘砸向月姬公主二人,他竟吃驚的說不出話來,他也是仙靈同樣感官敏銳,那柄巨錘散發出的氣息令胡天龍恐懼異常,他若是六尾妖狐也會拚命的逃跑!
月姬公主並不是仙靈之體,感受不到法寶的氣息,也不知道龜蛇二將的厲害,這二人乃是真武大帝座下近侍神將,豈能小窺?!
月姬公主縱身一躍扇動翅膀迎向了巨錘,她念動咒語將那白色長棍化成了白色短笛,隨後,她伸出像爪子一樣猙獰的手抓向了巨錘,月姬公主想憑借她的怪力接住巨錘,卻不知道自己差點因此喪了性命。
這錘子乃是由育陽之神蒼龜神將的陽氣,和命陰之神青蛇神將的陰氣所組成,名曰:陰陽二氣金剛淨角,上可砸天罡星宿,下可砸鬼怪精魔,月姬公主所練的月魔之體本就屬陰,一觸碰‘陰陽二氣金剛淨角’身體之中的陰氣瞬間便被法寶吸走,月姬公主當即大驚,她選擇在夜晚進攻和在夜晚變身,並不是因為她隻能在夜晚變身,而是因為月夜會增加他的功力,她體內的陰氣也會達到最強盛的頂點,可此刻,她體內的陰氣像決堤洪水一樣衝出了她的身體。
月姬公主慘叫一聲,從夜空中跌落,她那似瀑布般銀白而修長的秀發從頭上根根脫落,在月光下顆顆晶瑩的銀絲風空中淩亂飛舞,她那赤紅如血的雙眼失去了生機再無半分神采,膚色由黑變白,滿嘴的獠牙,鋒利的指甲和渾身的鱗片紛紛落下,頭頂的牛角發出了輕微的碎裂聲,就連那好看的黑色羽翼也破碎的如千瘡百孔的舊布。
這一切隻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當六尾妖狐(安培天佑)飛到月姬身邊的時候,這位公主已經失去了知覺,六尾妖狐急忙化成人形,變成了那位白袍銀須的老者,他腳踏祥雲接住了月姬公主,他輕喚了月姬公主的名字數遍,都無人應答,六尾妖狐(安培天佑)沒有辦法隻好轉身逃遁,他手指龜蛇二將說道:“你們身為神將,竟擅自逾越界限管理人間之事,就不怕犯了天條嗎?!”
蒼龜神將哈哈大笑,說道:“妖狐呱噪,我二人敢出手,就是因為領了真武大帝的法旨,大帝大忠大義又豈會看你等肆意屠戮生靈,縱有過失,獲了上天怪罪,大帝也要一力承擔!”
蒼龜神將的話,六尾妖狐無言以對,他帶著生死不知的月姬公主向西逃遁而去。
龜蛇二將相視一笑,紅光一閃,鄧天君施展法術飛到了龜蛇二將近前,他們一行人追了六尾妖狐的幻影半天,終於辨清了真偽,鄧天君大怒掉頭追擊月姬公主而來,不料,龜蛇二將已經將月姬公主擊敗,鄧天君見是龜蛇二將,忙拱手道:“二位道兄,可看到一個東瀛妖女了嗎?!”
青蛇神將說道:“鄧兄勿急,那東瀛妖女已經打敗逃走,我和師兄用法寶收了她的陰氣,又傷了她,她就算不死,也暫時不能作惡了!”
聽了青蛇神將的話,鄧天君慚愧的說道:“小弟無能,讓二位道兄見笑了,不但不能生擒那東瀛女子,她竟還從我手下跑了,真是慚愧,慚愧。”
蒼龜神將搖了搖頭說道:“鄧兄不必妄自菲薄,鄧兄的威名在封神大戰時,便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想那東瀛女子必是純陰之體,又修煉了純陰之氣,不但功法奇特,而且功力不俗,道兄的五雷之法雖然獨步天下,卻不是純陽功法,所以,不能勝她,我二人修煉的功法本就是一陰一陽,那‘陰陽二氣金剛淨角’又是倒轉陰陽之物,寶貝先吸了這東瀛女子的陰氣,再以陽氣擊她,她怎能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