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珂一臉焦慮,耶律齊卻隻是淡笑看著眼前的人兒,道:“小婁這般說話,自然是有解毒之法了?”
切,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叫得這麼親密,婁悅凡挑眉道:“這個自然,隻是不知道皇上能不能配合?”看這下還不整死你!
若沒有看錯,她眼中滿是幸災樂禍吧!耶律齊挑眉笑道:“關乎朕的身體,朕自然會全力配合。”
“那就好。”婁悅凡笑道,轉身對被傳來的太醫道,“陳太醫,可有帶針過來。”
雖然不知這位女子是何身份,但看來皇上和奇珂大人都分外器重,陳太醫不敢怠慢的說道:“帶來了,姑娘可要借用?”
“不是,我說你來紮針。”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的三腳貓水平,見她不解,婁悅凡又道,“我身體虛弱,怕紮不準穴道,所以有勞太醫了。”
“不敢,這是臣的職責。”陳太醫也不推辭,拿著藥箱走到床榻前。
婁悅凡又吩咐宮女侍衛另去準備了稍後排毒的用具,便走到床邊道:“皇上,蠱毒出體時會疼痛萬分,奴婢怕皇上掙紮誤了太醫紮針,不如先縛住手腳?”
“大膽,皇上豈可容你這般作弄。”一旁的太監一聽,立馬喝道。卻被皇帝冷冷一瞥,隻得滅了聲響,耶律齊淡淡掃了她一眼,笑道:“這點痛朕還不在乎。”
“是嗎?”看你待會兒還笑不笑的出來,婁悅凡翻了個白眼,眼前這個男人顯然是專製霸道的代言人,勸了也沒用,“那好吧,陳太醫,我們開始吧。”
陳太醫點了點頭,心裏也不由一陣緊張,這可是對著偉大尊貴的皇上施針啊,稍有差池可是會要人命的。
受了陳太醫的影響,婁悅凡也不由有些緊張,畢竟這可是她第一次運用毒經上的知識,若是自己記憶出現偏頗,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無辜的陳太醫,呼了口氣,就算對自己沒有信心,也得對那本千錘百煉的毒經有信心啊,她努力用平靜的語氣告訴陳太醫紮針的穴位,見陳太醫雖然頭上滿是冷汗,紮針的手卻沒有一絲顫抖,不由佩服的五體投地,暗歎他的心理素質真不是蓋得,再看一眼那皇帝,雖然毒經上寫得是會有疼痛,但從小小的經脈逼出一顆豆大的蟲子,一定疼痛難忍,這位皇帝卻隻是咬緊牙關,不發出一聲低吟。
見他唇瓣隱隱透出血色,婁悅凡有些不忍,伸手將懷中錦帕遞上咬住!
耶律齊一愣,隨即冷冷瞪了她一眼,要他咬一塊絲巾,有沒有搞錯!
這個時候還顧著麵子,婁悅凡冷笑道:“在下是怕到時候皇上的嘴唇少了一瓣。”
耶律齊恨恨瞪了她一眼,卻還是依言咬住了絲巾,絲巾驀地染上一絲嫣紅,與那囂張跋扈的紅發劍眉交相輝映,顯得妖魅而古怪。
終於,又是一陣陣痛,一顆豆大蟲子墜下,靈活的想要逃生,卻被那奇珂一腳踩得稀爛,婁悅凡一陣驚呼:“啊,真是太可惜了,這可是很稀有的蠱蟲哎,真是暴殄天物啊,你不要可以給我啊,等那天看誰不順眼還可以拿來用用的說。”
奇珂顧不得她的大呼小叫,見耶律齊癱軟在床上,忙道:“皇上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