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把紙條折起,綁在貪嘴腳上。喃喃道:“小東西,你可一定要回來。”
放飛貪嘴,寧亦雙又去了院子鼓搗著釀啤酒的材料,是的,既然想要新奇,怎麼能沒有啤酒這樣的新鮮玩意。
一個時辰後,寧亦雙正在屋子裏查看麥芽,忽然聽到院子裏一陣鳥叫聲,忙跑出去,貪嘴';';唧唧';';的叫著落到寧亦雙手上。
寧亦雙臉上禁不住的笑容,剛她還忐忑,這會不會又是一封有去無回的信,結果出乎她的意料,貪嘴回來了,而且這般的快。
“酒壇已起,玉杯淨候。”寧亦雙讀著手上的條子,喜笑的捧在胸口喃喃:“慕容公子。”她此刻的心緒早已經飄去了數十裏之外的草屋。
“炎燁,這劉古可是二皇子的人,你帶這樣的大軍北征,就不怕被人前後夾擊?”郊外的別院,因為吳炎燁出征在即,陳風崖也收起了閑散,每日都會出城與他商議。
吳炎燁淡聲:“這朝中的劉古比軍中還多,本王還不是一樣做了王爺。”
陳風崖挑眉:“也是,這世間要說心計,誰能及你惠王爺,太子和二皇子隻怕很快就要後悔,這個愚蠢的放虎歸山的決定了。”
“井底之蛙,隻顧蠅頭小利。”吳炎燁眼中滿是不屑。
“對了,江南那邊好幾處生意都出了亂子,據查,是二皇子的人。”陳風崖抽出一個折子遞給吳炎燁。
吳炎燁望了兩眼:“我這二哥終是坐不住了,你傳令下去,讓江南的酒樓客棧都提價兩成。”
陳風崖聽了皺眉:“二皇子的鋪子本來就在壓價,咱們還提價,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平頂山那邊可是等著要糧、要餉。”
吳炎燁勾唇冷笑:“你不是說那丫頭的點子極好嗎,就去江南二皇子鋪子的對麵開幾家,本王倒想瞧瞧我這二哥有多少身家。”
陳風崖想了一下,忽然笑了,他差點忘了,平分利益從來不是自己好友的作風,他一貫喜歡把人逼出來,再往死裏打。
“爺,府上送來的信。”暗衛把信送到吳炎燁手邊。
吳炎燁拿過望了兩秒,抬手打開,麵色一瞬變得陰鬱駭人。
陳風崖望著他的模樣,就知他是受了何人影響,嘲諷道:“炎燁我如今真不知說你什麼好,大謀大略,安排得滴水不漏,為何獨獨就搞不定一個女人。不就是一個慕容瑾瑜嗎,這天下間,你吳炎燁怕過誰人,因了一個病秧子,躲到城外,我都嫌丟人。”
吳炎燁渾身隴上一股戾氣。
陳風崖不怕死的又道:“女人啊,你對她好行不通,你就激她,看到有人跟自己搶了,她便緊張了。”
吳炎燁望著手上的條子陷入了沉思……
第二日一早,寧亦雙拿著一件白色素錦的裙子在鏡子前比劃,望了一會,皺眉:“太素了,顯得過於刻意。”說著把裙子扔回床上,又拿過一件桃紅的:“太豔了,不襯膚色。”
就這樣不知不覺半個時辰過去,床上的衣物堆成小山似的,寧亦雙手上拿著一件藕粉色的長裙看了又看,終是歎氣道:“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