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算過份的要求,她略微思索之後便答應了,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酒店大廳遇到從電梯裏出來的金浪軒。
她下意識的背過身去,可已經晚了,他清楚的看到她的臉。
“沒有什麼?”
冷冷的話語拉回洛雪的思緒,她挺直了背,一片坦然,“什麼都沒有!我們隻是吃晚飯!”
“既然什麼都沒有,你為什麼要躲著我?”金浪軒蹙眉,不滿意的啾著她,“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狡辯,你見到我馬上背過身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隻是怕你認出我來大家都尷尬,你身邊的金發美女應該不會喜歡你身邊突然多出個女人!”
洛雪雙手垂在身側,還是恭敬的表情,可話裏卻多了幾分挑釁的醋味。
今晚在酒店裏,金浪軒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摟著一個美發碧眼的美女,手掌停在女人腰上,唇貼在女人耳畔,十分親昵,顯然是剛剛經曆過一翻雲雨。
她當然知道以他的身份地位,哪怕是逢場作戲,美女在身邊也是必不可少的。
況且他現在不愛她,不可能會為了誰守身如玉,可見到他的刹那,心還是鈍痛著,就是那愣神的幾秒,轉身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有怒憤的權力,因為他對她的恨,因為他的獨占欲。
她也有吃醋的權利,因為曾經或者現在,那一丁點愛的感覺。
殘留的愛意——她自認一直隱藏的很好,卻總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被他捕捉到,而後,遭到他毫不留情的恥笑。
“你在吃醋?”唇角向上揚起,他惡劣的戲謔,“我有多久沒提醒過你該記住自己的身份了?你隻是我的玩物,一件物品,隻有人才能有感情,你不能!”
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被他絕情的話抽出分離,越來越蒼白,好在在黑暗的夜裏他看不到。
“我從沒有忘記我的身份,我隻是在為我的行為解釋!我和他連朋友都不是!”
洛雪以一慣良好的自製力維持著僅剩的自尊,淡淡的回答。
金浪軒的臉色稍有緩和,聲音卻比之前更冷漠,“過來!”
洛雪乖乖向前邁了一小步。
她的順從讓他眸間染了一層笑意,隻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脫衣服!”
他冷冷的命令,愜意的靠在沙發上,雙手環胸,婉如尊貴的帝王,等待下人的服侍。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證明,她隻是供他發泄的玩物,這不是第一次,可洛雪還是覺得悲傷……
冰涼的指尖停留在胸前的扣子上,她上身隻穿了一件白襯衫,六顆紐扣,緩慢的逐一解開。
因為低垂著頭,她看不到沙發上金浪軒眼中拚命壓抑著的渴望。
三天,回中國整頓幫務的三天,他一直沒碰她,想念她柔軟的軀體,想念她自己身下扭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