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金浪軒開始忙起來,整天呆在幫會裏,接大量的生意,不在出去。
金浪軒不出幫會,米希爾自然是見不到他。但是沒關係,金浪軒的金卡還在她的手上,她每天就以購物深埋空虛。
她有時也會擔心,金浪軒是否知道出賣自己給傑米設計陷害程洛雪的事,雖然沒有成功傷害程洛雪,但是畢竟自己和傑米上床了,給他帶了一個活生生的綠帽子。男人都會介意這些的,她怕金浪軒不能例外。
但是她忘了一個定理,在乎的才會介意,不相幹的人做什麼,那些看客都會懷有好笑的心情。
金浪軒在那天晚上就知道當天下午米希爾和傑米計劃的事。他沒想到他一開始隻以為米希爾隻是虛榮,沒想到她還有那麼歹毒的心思。
幸虧程洛雪沒有事,要不然,他一定讓她後悔認識他。他現在對不對傑米動手,不代表不會,這筆賬他是記下了。
金浪軒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動手,不是因為忌憚傑米的勢力。他那點暗地裏的小動作,他從來都看在眼裏不放在心上。和他鬥,傑米真的是太嫩了。
隻是如果現在解決了傑米,他以後要怎麼脫身呢?依靠什麼樣的借口,還需要慢慢的部署,程洛雪和肖勝回國了,他有點等不及。
這些天,金浪軒待在幫會裏,一直默默的安排著。不管怎麼樣,傑米這個棋是不能要了。他怎麼敢想在程洛雪身上動手?
金浪軒站在幫會的大樓上,看著大廳裏關二爺像,不是有濕濕的風吹過來,他喝了一口咖啡,又慢慢的放下來。
傑米還是和往常一樣,在大廳裏帶著耳機,旁如無人的玩遊戲。金浪軒本來是不想這麼早殺他的,畢竟在一起三年了,不管是虛情也好,假意也罷,總歸是那麼多次一起的槍林彈雨同生共死。
以前他有很多事,金浪軒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過且過。但是,這次觸了金浪軒的逆鱗,不小心過了他的警戒線,他勢必不能過去。
金浪軒把咖啡拿在手上,開門走了出去,裝做生氣的樣子,一腳踢在傑米的背上,手一揮,整杯的咖啡潑在他的臉上。
傑米沒有擦臉,隻是站起來,彎著腰,不敢擦臉,迷惑的看著金浪軒說:“怎麼了,老大,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事情嗎?”
金浪軒冷著臉,把咖啡杯仍在地上,放出卡當一聲,碎了。
他掏出槍,指著傑米的腦袋,對周圍的人說:“把現在沒任務的人都找來。”
旁邊的一個馬上點頭說:“是”。
沒有一會,大廳裏就擠滿了人,看著傑米被金浪軒用槍指著腦袋,不由小聲的竊竊私語。
金浪軒抬起頭,掃了一遍人群,瞬間整個大廳開始鴉雀無聲。
安靜下來,金浪軒冷冷的開口說:“大家看我用槍指著傑米肯定很奇怪。傑米是我的好兄弟,我怎麼會殺他。”
金浪軒說完,竟然收了槍,轉身坐在大廳的位子上,也不叫傑米起來,慢慢的開口問:“如果一個男人的新婚老婆,乘著自己的老公受傷,就和他最好的兄弟享用了婚房,你們會怎麼辦?”
他這樣說著話的時候,俯下身去問傑米,傑米低著頭,沒有回答。
金浪軒按下手中的遙控器,大廳裏他們經常用來安排作戰的屏幕上馬上顯示出一對男女在一個浪漫的新房裏翻雲覆雨。
傑米看著,臉都白了。他剛剛還在慶幸,自己那天晚上和米希爾做的神鬼不知,沒有一個人看見。金浪軒如果拿出大廳樓道的攝像,他大可以一口咬定是米希爾主動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