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匠原本的衣物已經不能再穿了,他換上特種兵給他找的一套迷彩服後來到肉蟲子麵前。這蟲子處於淺度麻醉狀態,半夢半醒,田姑娘不時地撫摸一下它的腦袋,陳木匠有些忌憚地看著田姑娘的纖纖玉手,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不想我以後跟著你了?”
田姑娘背對著陳木匠,她後背的鼓包是那麼紮眼,像是背著一個背包,這麼漂亮的女孩竟是駝背,造物主一定不是處女座的。
女孩幽幽歎道:“我隻是不想你那麼快就了解我的秘密,如果沒有必要,我希望你永遠不用知道。”
陳木匠終於發覺兩人的關係有了一絲異樣,他無言以對,沉默良久,陳木匠轉移話題道:“你能控製它多久?”
田姑娘似乎鬆了口氣,輕輕道:“如果是這樣半昏迷的狀態,我可以讓它持續幾都沒問題,但是這鬥蟻的幼蟲如果超過一定時間沒有回巢,我擔心會有別的鬥蟻來查看情況,而我無法確認這個限定的時間到底是多久。”
陳木匠又問道:“你曾過和鬥蟻是有協議的,是否可以讓它們給我們讓出一條離開這裏的通道?”
田姑娘苦笑道:“我們的協議是和平共處,不能踏出商議好的活動範圍,而這裏並不是我應該出現的地方,何況我還幫助你們控製了這一隻幼蟻,現在它們隻會把我當做敵人,還是一個沒有信譽的敵人。”
陳木匠感覺腦袋很疼,這簡直就是四麵楚歌,想了想他又問田姑娘道:“電梯井那襲擊特種兵的那個騎著大螳螂的人是你的……,你認識他嗎?我在海麵上也曾見過他。”
但是田姑娘遲遲沒有回答,陳木匠無奈笑道:“嗬嗬,看樣子你不止一個秘密不想讓我知道。”
田姑娘急忙解釋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那些東西與我們的關係非常特殊,我一時不知怎麼才能跟你清楚。”
陳木匠盤膝坐到地上,就勢靠到肉蟲子身上沒有角質骨刺的地方,還別蠻舒服的,真皮的!肉蟲子好似對陳木匠的自來熟非常不感冒,扭動幾下身子哼哼唧唧地要挪走胖大的身軀,但終還是因為沒有力氣而放棄了,反而讓陳木匠找到了更舒服的位置,很愜意地靠在它身上,輕鬆地對田姑娘道:“沒關係,你慢慢講,正好咱們也可以加深一下了解。”
田姑娘臉一紅,輕呸一聲,但還是走近陳木匠身邊,抱膝坐了下來,也靠在肉蟲子身上,她的一隻手就搭在肉蟲子口鼻部的圓形硬殼上,來回摩挲著,這次肉蟲子發出的聲音竟有些銷魂……
陳木匠不由擔心道:“你心點,別給它毒死了!鬥蟻這東西也能複活嗎?”
田姑娘秀眉一挑,狠狠瞪了陳木匠一眼嗔道:“我隻毒壞人!”
不遠處,斯欽巴日正蹲在地上拿著“筷子”的一端在剔牙,看著靠著蟲子相鄰而坐的兩人若有所思,剔牙的動作顯得很是敷衍。阿舒爾斯特湊過去,用下巴一挑,指著田姑娘問道:“這個姑娘怎麼樣?漂亮不?”
斯欽巴日一翻白眼,將牙縫裏挑出來的東西狠狠吐到地上,這才盯著阿舒爾斯特道:“哼!老東西,別跟老子玩心眼,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打這個姑娘的主意,心我把你丟給這些木乃伊,讓你做它們的長期飯票,嘿嘿,有時候不死就是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