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鬼子還算識時務,在人數和實力處於絕對劣勢的情況下二話不,苦著臉用他們後背的刺吸管將尿液在暗門上均勻噴灑出一個足可以容納兩人出入的麵積,居然還有點富餘的剩尿,估計這些刺吸管沒有味覺,所以兩隻鬼子雖然覺得惡心,但並沒有嘔吐。
尿液噴灑上去,效果立竿見影,沾到尿液的“牆壁”立刻變為灰白色,大麵積脫落下來,露出後麵一層薄薄的白色軟膜,用繡春刀輕易便可以切割。
微生物脫落下來,斯欽巴日就想立刻衝過去,但被修巴魯茲阻止,眾人耐心等待那不多的一點微生物轉化成的白色粉末塵埃落定,修巴魯茲絲毫沒有急躁的表現,這時他居然表現地很沉穩,讓陳木匠不禁刮目相看。
轉化為白色灰質的微生物被壓製了活力,眾人等了幾分鍾就次序穿過白色軟膜來到後麵的通道。穿過軟膜眾人立刻感到眼前一暗,通道內彌漫著白色的濃霧,伸手不見五指,眾人不得不排成一隊,扶著牆壁,腳掌貼地蹭著走。原來那層軟膜竟是透明的,那白色是來自於這些濃霧。
不遠處有流水聲傳來,聽聲音應該有三四十米的距離,這裏的溫度大概在二十六七度的樣子,按理即便是離水源很近也不會有這麼大的霧,修巴魯茲解釋這是電磁霧,但並不是通常概念的那種電磁汙染,那種電磁霧是形容電磁波很多,但電磁波是看不見的。這裏的電磁霧是真實可見的水汽,不明來源的高能電磁波將這裏充沛的水汽完全霧化,原理可以參考微波爐。
斯欽巴日突然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修巴魯茲調笑道:“怎麼了,還有那種味道嗎?”
斯欽巴日沒理他,隻是問陳木匠道:“哥,這霧不會有問題吧,我嘴裏突然有很濃烈的金屬腥味。”
陳木匠也覺得自己嘴巴裏味道不對,他以為可能是牙齦或是口腔黏膜出血了,便在掌心吐了口吐沫,湊近看卻沒發現有血色。
修巴魯茲仍趴在陳木匠肩頭,他突然好像想起來什麼,大驚怪地道:“壞了,壞了!我疏忽了,這裏有機關的!”
斯欽巴日不禁大罵道:“靠!我特麼就知道這個變態沒安好心,他就是想把我們都帶進這有毒的霧裏害死!”
修巴魯茲連忙解釋道:“不不!這霧沒有毒,你嘴裏的金屬腥味是受到強輻射的症狀,這裏的電磁強度太高,但隻要我們及時離開這裏就沒有大礙,我的不是這個!”
陳木匠停下腳步問道:“是什麼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