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突來風波(1 / 2)

從今兒一大清早我就覺得我這眼皮子跳的厲害,今兒立夏,我起來的早,說是喝上一杯子酒,可是這酒剛到手裏麵,不知道怎麼打了個寒顫,酒杯子就摔在了地上,好家夥,可是浪費了一杯好酒。

“他大爺的。”罵了一句,便又接了上了一杯子。

我這人也是迷信,這眼皮子跳從來就讓我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從師傅去世開始,我就一個人在這關中小城裏麵開了一家小鋪子,也沒賣什麼特別的東西,就是些蠟燭,紙錢的,說白了就是吃死人飯。

我這心裏還正想著要不今天就不開張了,萬一遇到個什麼牛鬼蛇神來找我的麻煩可就不美了,可是不巧的就在我這門就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

“什麼人啊?”我站在門口,手握著門閥倒是沒幾分開的意思。

“大生意。”門口的聲音,脆生生的我一聽就知道這是個小姑娘。

“什麼大生意啊,我這死人鋪子。”聽我這話的意思就知道,我今天是不打算開張,你啊行行好,去別家問問。

還真別說,我確實不缺這個錢,現在這本來也就生活剛安定下來,之前存的錢也是夠我安安穩穩的生活了,雖說我沒我師傅那本事,可是做生意上麵也是不吃虧的人。

“我們不要蠟燭,要個稀奇玩意兒,犀角香。”門外麵的小姑娘像是不依不撓的樣子。

古人雲犀角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帶,人能與鬼通。

“沒有。”我話裏麵更是生硬了幾分,本來這東西現在就算是禁香,我要是說有,萬一從外麵來幾個人,把我給抓了,我豈不是白受冤枉罪。

門外似乎傳來了笑聲,這女人還這是,我挑了挑眉,我還就鐵了心了,今天這門不會開!

“徐崢嶸知道你膽子這麼小嗎?”她在門外麵的聲音中帶著笑意,我剛一轉身的功夫,我那門閥就掉在了地上。

這一聲悶響,落在我這地上,我自己都心疼這地。

轉身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妙齡女子,穿著一身西裝,頭發綁成馬尾辮高高的梳起來,手上捏著一根細長的鐵絲,那鐵絲被擰成麻花狀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啊?”我站在門口,就不樂意了,這姑娘笑起來樣子倒是格外嬌俏,可是這個開我門的行為倒是讓我不敢恭維。

“沒什麼意思啊,我來找徐崢嶸。”這姑娘的話,頓時就讓我的臉色一沉。

我師傅雖然已經過世,可也不是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能直呼其名的。

“請你離開。”我這話剛說完,從她身邊站出來一個彪形大漢,這人的個子恐怕能有一米九的樣子,皮膚黝黑,一臉嚴肅的盯著我。

“你這人,還真是,我來找你師傅,我也是許家的人,李慧語,是許家太奶奶身邊的人。”這女人說著就往我這店裏麵走,手摸了摸我那桌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我這桌子也已經有兩天沒擦了,李慧語嫌棄的撇了撇嘴。

“怎麼證明?”我悶著頭走到了桌子對麵,你說你是許家就是許家的,那我還說我是天王老子呢!

李慧語伸出手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去了,剩下裏麵一件白色的襯衣,白色的襯衣勾勒出她的身材,玲瓏有致這個詞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脫衣服也不能證明。”我這人還是有些君子風範的,她身後的大漢將我店門關上,房間裏麵頓時暗了幾分。

她隻是對著我笑笑,就連那一雙柳葉眉都染上了風情,解開了她襯衣最上麵的兩個扣子,衣衫微斜,就露出了她的肩膀。

不是什麼光潔無暇的皮膚,那上麵紋著一個青色的太陰幽熒的圖案出來,一個白色的中空圓環,代表的就是月亮,太陰幽熒和太陽燭照共同孕育四聖獸,太陰幽熒就是許家的家族圖騰。

“信了?”說著就把自己的衣裳穿整齊了。

這時候我要是說不信,我自己都有些說不過去,“你們找我師傅幹什麼?”

“北派有名的人物許崢嶸,雖然之前離了許家,可是這次還是要請他老人家回去幫幫忙。”李慧語說話間笑意盈盈,恐怕這些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少年郎不是一個兩個了。

北派,這個詞一聽就知道是個盜墓有關係,以長江為界,北派分為許多小門派,比如我師傅就是關中幫,還有洛陽幫等別的幫派,許家是北派的帶頭家族之一,北派以‘巧力’為主,善於用各種工具,洛陽鏟還有關中式盜洞都是北派的做法。

至於南派,我雖不是那麼了解,但是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以長沙為中心,經驗獨到,更是有‘望聞問切’四招。

南北兩派雖說不至於紛爭不斷,但是確實有些互相看不上眼的情況,師傅雖說是北派的人可是有些時候也常去討教南派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