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可不可以和我們住一起啊?”軒軒的童言無忌讓他感覺很尷尬。
“叔叔要去工作來給軒軒買好吃的和玩具,叔叔很忙,所以不能和我們住一起哦!”秦雨夢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他這樣的小孩子解釋這種事情,隻能把他糊弄過去。軒軒還想要說什麼,靳楚駱夾了他愛吃的東西,把話題叉開。
吃過晚飯後,他又陪軒軒玩了一小會,最後軒軒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他看著熟睡的孩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臉。秦雨夢看到了,捂著嘴角偷笑。他把孩子抱進臥室裏,出來和秦雨夢告別。但是沒有料到秦雨夢突然從身後把他抱住。
“楚駱,謝謝你。有你在,真好。”
“隻要你不嫌我煩,我可以一直陪著你。”
靳楚駱轉過身,輕輕的抱著她。時間在那一刻變得靜止,所有的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兩人沉默的交流,彼此臉上的笑容就已經詮釋了所有的一切。
“靳楚駱,我發現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
他第一次這樣抱著一個女人,秦雨夢胸前的柔軟貼著他,讓他感覺臉頰有些發燙。而秦雨夢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懷裏讓人很舒心。
這樣的縫傷口技術,世界上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人。果布爾看到自己傷口的時候,嘴角詭異的一笑。他身上那麼多的傷口,最後卻活了下來。這恐怕得歸功於那個給他動手術的人。
靳楚駱一直留意著果爾布的傷,但是他從不出現在果爾布的麵前。那件事情給他帶來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那件事情也讓他性格大變,讓他開始變得軟弱。
都州的寶山公墓一直以墓位昂貴著稱。以前的靳楚駱沒有錢,但是現在的他是祈泰醫院的院長。他花了很大一筆的積蓄把他母親的墳遷到這裏。每次想念母親的時候,他都會來這裏看看。
但是今天他奇怪的發現,他母親的墳上有人祭拜過的痕跡。那殘留的燒過的紙錢灰屑,逃不過他的眼睛。他記得母親生前沒有其他朋友了,那究竟是誰會來這裏祭拜,而且他遷墳的事情也沒有告訴過誰。
他重新祭拜了一下他的母親,坐在墳前沉默著。他有點想念那個叫秦雨夢的女人,但是腦子又突然浮現的慕容芊的身影,讓他感到一點心慌。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想起慕容芊那個女人。之前她總是來借著各種機會騷擾靳楚駱,或者無故讓他來找她。這些天,怎麼突然蒸發了一樣,沒看見人影。
慕容芊坐在辦公室裏,打了一個噴嚏,想著誰在想她。作為慕容集團的總裁,她平日裏也有非常多的事物要忙。她那對帶著藝術家細胞的父母十分無奈,他們天天跑國外旅遊,美名約考察。
他們把公司教給她來打理,弄得她一個弱女子去撐起這麼大的慕容集團。雖然有老爺子在,但是老爺子隻是一個權威性的人物,實質幫不了她處理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