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楚駱的腿在慢慢的恢複中,他偶爾做夢會夢到以前的細小片段,但是無論如何拚湊,都不能恢複他的完整記憶。
坐在輪椅上,他感覺有點不適。慕容芊推著他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陽光打在他們身上,兩道相似的影子交織著。一雙眼睛盯著那兩個在陽光下閑散的人,拳頭握得緊緊的。如果仔細辨認,可以看到那是呂辰燁的影子。
黑暗的小屋子裏,一個中年男人被關到類似監獄的小籠子裏。看到走進來的年輕人,他很不屑的冷哼一聲。
“怎麼樣,爸你想好沒有?”
“別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逆子。”
“嗬嗬,爸你想清楚了。我下次再來可要等一個月後了,你要在這個又髒又臭的地下室再呆很久的?”
“呂辰燁,你這個沒良心的。我辛苦把你養大。你現在為了公司的股權,居然把我軟禁在這裏。”
“呂崇,你少在那裏裝慈父的樣子。當年你自己造孽,有了那個野種,讓媽媽抑鬱成疾而死,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當我的爸爸。叫你一聲爸,是給你麵子。而且那些股權,以後還不是我的嗎?早點給我,你也不損失什麼。難道你要把這些都留給那個野種嗎?”
“你別張口閉口的野種,他是你弟弟。”呂崇氣勢凶凶的說。
“是嗎?看來你還沒有反省好,那就繼續呆在這裏吧!我會和外界宣布你生重病,住院治療了。哈哈哈哈。”
呂崇看著他走出去,生氣地一拳打在鐵欄上。憤怒讓他對疼痛感麻木,因果報應,不過如此。他跪倒在地上,好像在懺悔,又好像泣不成聲的痛苦掙紮。
呂辰燁走出來,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林叔,看好他。別讓他死了,但也別讓他好過。對外就稱呂氏集團的董事長身染重病,目前在住院治療。”
“是,少爺。”
呂辰燁拿下金框眼睛,小心的擦試。看來,他是時候好好會會那些董事會裏的老古董了。這些年他養精續銳,想盡辦法將呂氏慢慢蠶食。現在他的目標馬上就要實現了,他不能讓任何人出現來破壞。
他的腦子裏浮現慕容芊的身影,如果能拿下這個女人,那麼大的慕容集團就是他的了。
呂氏的董事會,呂崇已經缺席了好幾次。呂辰燁的突然出現,讓大家都很震驚。
“辰燁,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你趕緊離開。讓你爸爸來主持會議。”
“不好意思,高叔叔,我爸生病了。他已經把董事長的位置交給我暫時代理了。”
“暫時代理?董事長生病的事情我們怎麼不知道。就算要找代理董事長那也輪不到你。”
“高詹胤,說話客氣點。我是呂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這公司早晚是我的。難道我沒有資格站這裏嗎?”呂辰燁說著,拍了拍手,一群手持武器的人衝進來,把眾人圍住。
“今天誰要是想破壞會議,就是和我呂氏集團作對,你們就把他亂棍打出去。”
“是。”整齊的回應響徹整個會議室。剛才還振陣有詞的元老們,現在都像驚弓之鳥一樣,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