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涯不愧是蹲過大牢,殺過人的人。他沒有任何的驚慌感,還讓手下的人放下槍。
“這遠來的都是客,何必如此不客氣呢!”他正想用手推開脖子上的刀,但是陳怡笑一用力,他的脖子就被劃得出血了。看來眼前的兩個人不是好惹的。
他換了一副嘴角,笑著說:“你們有什麼問題,我一定知無不言。”
“你們前段時間是不是殺了一個叫沈喬的醫生?”
“沈喬?”吳涯在腦海裏使勁回憶,都想不起來。最後一個手下的人提醒他,沈喬是二當家郭元帶人殺的,他這才想起來。
“沈喬的暗殺不是我接的,是郭元。這件事情,你恐怕還要問郭元啊!”
“郭元現在在哪裏?”
“郭元在哪我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確定他不在都州。”吳涯臉上細微的變化被陳怡笑看在眼裏,她不相信這件事情那麼簡單。她把吳涯的頭按到桌子上,又把他手掌放上去。
“看來你不肯說實話了,那就先切斷你一根手指,看看你說不說實話。”陳怡笑馬上用刀切下他一小截手指頭。他疼得大聲嚎叫。
“不要挑戰我們的耐心,趕緊給我說實話。”靳楚駱也生氣了。他急切的想知道他們殺沈喬的原因。
“好,我說,我說。我們隻是拿錢給人消災,至於花錢的人,他當時帶著麵具,我根本不知道是誰。”吳涯忍著疼痛說。
靳楚駱和她對視著眼神,在考慮著吳涯說的話的真假。吳涯趁機向陳怡笑灑了一把白色的粉末,周圍的槍聲傳來,靳楚駱撲倒陳怡笑。帶著她趕緊逃離。
吳涯的白色粉末是一種迷藥,容易讓人四肢無力,身體產生燥熱。沒多久,陳怡笑就出現了四肢無力的症狀。
“我靠,這手段真卑鄙。”靳楚駱罵了一句髒話,抱著她逃跑。他的身上也有槍支,那些乾坤斧的人很多都是混混,沒什麼實際戰鬥力,槍法也不準。這讓靳楚駱有了逃跑的機會,為了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吳涯命令他們不要再追逐下去。
靳楚駱看著她那樣子,趕緊先找個酒店住。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家酒店居然是慕容集團旗下的酒店。更沒想到的是今天慕容芊會來酒店視察。
到了房間裏,靳楚駱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幫陳怡笑解除那種迷藥的效力。他想用冷水幫陳怡笑降溫,但是當他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陳怡笑已經把自己衣服脫得隻剩下內衣了。嘴裏還不停地喊著熱。
他拿水想給她降溫,但是陳怡笑那女人像八掌魚一樣,全身粘到他身上。
“好熱,好難受。”陳怡笑嘴裏叫著,嘴巴已經貼到靳楚駱的唇上。吻得他下半身有些難受,但他心裏想著不能做對不起慕容芊的事情,也不能傷害陳怡笑。
倒黴的是慕容芊今天剛好來這個酒店視察,在查看登記表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靳楚駱的名字。她查看監視器,看到靳楚駱是抱著一個女人來的。
憤怒的她馬上衝去靳楚駱在的房間,她讓人一下子砸來房門,看到靳楚駱和陳怡笑在床上曖昧的動作,怒火上來。靳楚駱意識到大事不好,趕緊掙脫陳怡笑,跑去拉住慕容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