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算賬(2 / 2)

一顆子彈打中開車的司機,車子失去控製,一下子和旁邊保鏢的車撞在一起。陳怡笑精準的槍法和靳楚駱搭配在一起,天衣無縫。

迅速的把那些吳涯不堪一擊的手下消滅完,吳涯的車撞擊到其他車,他的頭也受到重創。車上的女人已經死了,他被一把拉出車外。

“說,誰讓你殺沈喬的,你的機會就一次。考慮好了再回答。”陳怡笑把刀子放他脖子上摩擦問。

“是,是陳家。”

“你放屁,陳家和沈喬無仇,為什麼要殺他。”

“真的是陳家的人讓我幹的,我身上還有陳家人給的印章。是用來打發那些查事的官員的。”

靳楚駱從他身上摸出一枚小小的印章,給陳怡笑看,她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誣陷陳家。”氣極的陳怡笑一刀就殺了吳涯,靳楚駱剛想勸她冷靜,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靳楚駱,這件事情我回去問我哥,保證給你一個交代。”陳怡笑說完,騎著一輛摩托車離開,他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這女人的脾氣實在是太古怪了。

陳怡笑一回到陳家,四處尋找她哥哥。她要找他問清楚,他到底有沒有派人去殺沈喬。但是他並沒有在陳家,她坐在陽台上等她哥哥。她相信,他決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肯定是別人的陷害。

等到陳仁傑回來,已經是淩晨了。她走到陳仁傑的麵前,伸手把那枚印章給他看。他震驚的問:“這東西怎麼在你手上?”

“那哥覺得它會在哪裏?”

“我前段日子被偷了一個公文包,幸好裏麵沒有什麼秘密的文件,這枚印章就在裏麵。我還因為這件事情被批評了。”

“真的嗎?”

“嗯,我還寫了自我檢討了。等會給你看看我的自我檢討。”他拉著陳怡笑的手回去。

“要不今晚留在家裏住吧!過幾天就是父親大人的壽辰了。上次他聽說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沉默著不吃不喝。你這麼久都沒有回來看他們了,這次就住幾天吧!”

陳仁傑把她帶到那個專門屬於她的房間。那裏的一切都沒有變,她已經忘記了,有多久沒有進入這裏了。她用手觸碰著這裏的一切。那些記憶湧上心頭,讓她忍不住流淚。陳仁傑把她抱在懷裏。

“想哭就哭吧!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還有哥哥哥呢!”

她忘不了那對冷血的父母。在她幾歲的時候,被敵軍抓住當人質。那時她的父親擔任著軍隊的統帥,為了不擾亂人心,也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他親手向他親生女兒開槍。

幸運的是那顆子彈和她的心髒擦肩而過,她最後活下來了。從那以後,她就開始恨那個冷血的父親。

有一次,她和他的父親吵架。她的母親把她抓起來暴打,她在拚命的哭著。隻有她的哥哥幫她求請,護著她。

夢裏那些傷痛的童年重新上演,她痛苦地掙紮著,醒來一身的冷汗。她抱著自己的膝蓋,再也難以入睡。有些傷痛,像釘子一樣,深深的紮在內心深處。

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柔弱的地方,你沒有流淚,是你柔弱的地方還沒有被觸及。一旦被觸及的時候,眼淚都流得毫無防備。

隻要一閉上眼睛,她的腦海裏滿是童年自己無助的哭聲。她要逃離這個地方。她起身到車庫,開走她的車。

陳仁傑站在窗口,看著她騎車離開的背影。眼淚順著他的鼻翼打在地上,每一滴都打得他心疼。他努力想要保護的人,絕不可以讓她再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