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國與浩海國接壤,靠近浩海的西盆番。H國和西盆番的人也有各種不法的交易,這也是浩海國頭疼的地方。西番盆雖然是浩海國統治,但是卻不服從浩海國的命令。
這些年H國動靜很多,很多都是爭對浩海的。但是中間橫跨著西盆番,讓浩海國很棘手。刺殺的事情,被韓家放出風聲。一時間,全國都把矛盾指向H國。
陳岩躺在病床上,他手裏拿著報紙。眼睛眯成一條線,這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他正愁不能給韓家抹黑,現在H國就是一個好機會。他要在韓嚴民的這個任期內,給他製造一些麻煩。
“仁傑,這次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
“我們陳家平日裏太過於安靜,讓韓家覺得我們好欺負了。是時候有一些動作了,H國就是一個好機會。”
陳岩高興得大笑,他兒子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陳仁傑不愧是陳家的年輕英俊裏最出色的人,他對他父親的一言一行都把握得很好,他早已經猜到他的父親想要幹嘛了。
“關於那個靳楚駱,你還有什麼看法嗎?”
“我和他一起作戰很多年,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他的實戰很強,醫術高明,把很多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過。他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年輕人。”
“那他和笑笑的關係如何?”陳岩這麼一問,他立刻明白了。看來陳岩想拉攏靳楚駱,撮合笑笑和他一起,他現在可是對這個乘龍快婿很滿意的。
不知道靳楚駱早已經結婚的陳仁傑,更是一個勁的說他好話,還把陳怡笑和他的關係說得很曖昧。這樣更加深了陳岩要招這個女婿的決心。
一間昏暗的房間裏,兩個男人在交談著事情。
“吳涯死了,最重要的是我的印章還被我妹妹拿到手了。”
“這我早已經猜到了。一個小小的吳涯算不了什麼,關鍵是你的妹妹卷進來了。”呂辰燁回答。
“靳楚駱已經是我陳家內定的女婿了,我可不希望你再這樣針對他了。還有我妹妹,我更不允許她受到任何的傷害。”陳仁傑冷冷的說。
“女婿?嗬嗬。陳公子在說笑嗎?他早已經結婚了,還怎麼當你們陳家的女婿。”
“你說什麼?”陳仁傑的反應有些激烈。
“哦,也怪他們太低調了。靳楚駱娶的人就是慕容芊,他們可是連孩子都有了。”陳仁傑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由於太用力,一顆紐扣被弄掉,打在地上有些刺耳。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呂辰燁。
他冷哼一聲,放開呂辰燁,又恢複一臉笑意。
“這件事情我自會去調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你去給那些H國在浩海的企業施壓,要讓他們覺得是政府方麵故意針對,但是又沒有明確法令的感覺。聲勢別太大。黑道那邊找人替上,再讓他們殺幾個H國在浩海的公民。”
“是,陳公子。”呂辰燁拍了拍他的衣服。對於陳仁傑他表麵迎合,但是心裏卻很不屑。不過為了扳倒慕容家和靳楚駱,他隻能靠著陳家這棵大樹。
陳仁傑一邊讓人去調查著楚駱,一邊在著急找他妹妹。對於靳楚駱已婚這件事情他毫不知情。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靳楚駱就是和慕容家站在一起了。慕容家又靠在韓家那邊,也算是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