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德濟堂的堂主羅誌帶人去藥酒房查看,打開門,一堆的毒蛇和其他動物的屍體傾倒下來,眾人一陣惶恐。
羅誌看著他的藥酒房被破壞了,十分憤怒。幸好他在那蜥蜴的肚子上安了追蹤符。無論誰帶走五彩蜥蜴,他都不會放過。
回到範琪的家裏,靳楚駱已經有些累了。正想回房間休息,突然從範琪房間裏聽到一聲嬌喘。難道是?他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範琪不像那種會把男人帶回家過夜的女人啊?出於好奇心,他還是走向她的房間。
他輕輕一擰,發現門沒有鎖上。推開門,範琪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他走上去摸了摸她的額頭。看樣子,這女人發高燒了。竟然這麼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
他搖搖頭,去找冰塊和毛巾,給這女人降溫。等他回來,發現女人已經縮成一團了,她的手捂著肚子,床單上的一絲血跡,提醒他這女人來大姨媽了!
“臥槽,又是發燒,又是來大姨媽的。”他忍不住在心裏暗暗吐槽了一番。這女人還真是麻煩。看樣子,她應該很痛苦。
這冰塊是不能用了,他又找來酒精,用棉簽沾濕放在她的耳朵外。還在她肚子上紮了幾針,這樣可以減輕她肚子的疼痛感。他在女人的桌子上找到一些感冒退燒的藥,一看都已經過了保質期了。
真不明白這女人怎麼這麼拚命,為了工作身體都不去愛惜了。看來要幫她把身體用熱水都擦一遍。
小心翼翼的脫下女人的衣服,臉已經漲得比蘋果還紅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她的身體,但是心裏還是會有些尷尬。
用毛巾擦到她胸前的兩片柔軟時,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放輕鬆,放輕鬆。”他在心裏暗示自己,不要想太多。由於女人的大姨媽來了,他沒有膽量把她的內褲脫了。
他繞過她的敏感地帶,給她擦拭著大腿。但是當他的手輕觸範琪的大腿時,那樣柔滑的肌膚觸感,還是讓他有些不淡定。
擦了半天,終於把這女人的身體擦好了,他落荒一樣的跑出範琪的房間。沒有看到那女人嘴角的偷笑。
範琪心想著,這靳楚駱明明有些把持不住,但是卻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這點讓她很欣賞。隻不過這個粗心的男人,忘記幫她把衣服穿上了,這樣肚子也是容易受涼的。
落荒逃跑的靳楚駱,又在廚房忙著給範琪熬紅豆湯了。他有種感覺,自己都快成範琪的老媽子了,天天這樣照顧她。
這一晚上的折騰,讓靳楚駱有些疲憊。不過他還沒來得及休息,就已經天亮了。他把煮好的紅豆湯給範琪端進去,發現這女人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了。
他緊張得差點打翻辛苦熬的紅豆湯。
“嘿嘿!你醒來了,這紅豆湯我熬好了,你趁熱喝了吧!”他臉紅的低著頭,不敢直視範琪。她笑了笑,站起來接過紅豆湯。
門外的敲門聲,讓兩人都有些疑惑。這一大早的,究竟是什麼人來串門。靳楚駱走去看門,這一開門,他整個人都嚇傻了。
眼前這婦人不就是上次他在都州見到的範琪的媽媽嗎?那婦人也認出了靳楚駱,她一臉的震驚。
“這不是靳醫生嗎?你怎麼在這裏啊?”
“額,這個。”靳楚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恰好範琪走出來,看到她母親的一刻她也震驚了。現在她該怎麼解釋和靳楚駱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