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駱守候著病床上的柳影,她已經昏迷了一個星期了還沒有醒來。他撫摸著她的臉頰,手心的溫度觸碰到她的冰冷。一聲歎息,詮釋了所有的擔憂。他心情有些苦悶,開車去樂府喝酒。
獨自一個坐在角落裏落寞著,一個女生注意到他。她走上前,一眼就認出段楚路了。
“大叔,我終於找到你了。”
他一抬頭對上程依的眼神。對這個救過自己的小女生,他莫名的有些好感。
“來,陪我喝酒。”他拉住程依的手坐上,給她打開一瓶酒。
“大叔,我不喝酒。我來找你幫忙。”她小聲地湊到段楚駱的耳邊低語。
段楚駱聽了她的話,皺眉不語。他原來不知道程依是程至行的女兒。程依現在提出要他幫助她,到監獄看望一次她的父親。他心裏是很痛恨程至行的,不過程依眼裏的可憐和期待,讓他不忍心拒絕。
程至行固然可恨,但程依想要見他最後一麵,這完全符合人情常理的。那一瞬間,段楚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他終於還是答應了程依的請求,答應帶她去見她的父親最後一麵。
到警局的時候,他們果然還是被拒絕見程至行。他現在是死囚犯,任何人都不可以見。段楚駱和那些獄警發生爭執,陳怡笑得知後趕來。她現在已經是炎州的代市長,兼任警局的局長了。
段楚駱誤以為陳怡笑帶人一起圍攻柳紋門的,對她的到來不屑一顧。
“嗬嗬,我應該叫你陳市長還是陳局長啊!”
“段楚駱,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段楚駱表現出無視她的樣子,根本不聽她的解釋。“陳怡笑,你幫我個忙,讓程依見她父親最後一麵,我感謝你。”近乎冷淡的語氣,讓陳怡笑的嘴邊也升起一絲嘲諷。
程依被允許見他的父親最後一麵,父女相見,程至行表麵裝作可憐的樣子,但是卻在趁著大家不備的時候。突然用手銬的鏈子鎖住程依的脖子,眾人大驚。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勒死她。”
“別衝動,程至行她是你的女兒,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快把她放了。”
“嗬嗬,從她要跟那個女人走的時候起,就不是我的女兒了。你們趕緊給我備車子和錢,不然她就死了。”
程至行絲毫不怕那些對著他的槍。他表現得十分暴躁,甚至有些顫抖。
段楚駱從他的表現中,可以斷定他很有可能有間接性的癲癇。而且可能很快就發作了。他對陳怡笑施了一個眼神,她會意拿著槍悄悄往後退。躲到段楚駱的後麵,這樣可以暫時騙過程至行。
他突然蹲下,陳怡笑配合著開槍,那子彈剛好命中程至行的腦袋,他向後倒去。程依害怕得縮成一團。
“沒事了,不要害怕。”段楚駱輕扶著她,還是打算先把她送到醫院看看。她被嚇得情緒十分不穩定。
陳怡笑明顯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無視,她的事情都沒有解釋清楚,他也不願意聽他的解釋。無奈之下,她也隻好跟著。
處理完程依的事情,陳怡笑強行拉著段楚駱,一定要他給個說法。
“段楚駱,你要相信我。這次的事情我真的沒有參與。”
“夠了,我現在很煩躁。柳影還昏迷著沒有醒來,我沒有功夫再討論這件事情了。陳局長要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還是請回吧。”
陳怡笑不顧他說的話,兩人在醫院拉扯著,看熱鬧的人都停住腳步看著他們。段楚駱有些尷尬,隻要任由她拉扯走。
到了車裏,她用手把頭發撥開。“你看到這個傷了嗎?程至行想要單獨行動,想用迷藥把我迷暈。我機智假裝暈了,本想去阻止,還是被一悶棍打暈了。這是那悶棍打暈的痕跡,你應該可以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