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完手術出來,陳怡笑不顧在場有很多人,突然衝上去抱住他。他摸著她的頭,在她耳邊輕聲說:“沒事了,你哥很快就會醒來了。”
“謝謝你,每次隻要有你在,心裏就會很安心。”
“傻瓜,謝什麼。”
在其他人看來,他們曖昧的動作,還有輕聲的耳語都讓人猜測紛紛。不過陳怡笑並不會把這些人的指指點點放在眼裏。
呂辰燁看著他們兩個,心裏恨得牙癢癢。他覺得上天給了段楚駱太多的優待,每次他想要的東西都段楚駱捷足先登。無論是慕容芊還是陳怡笑,最後都變成段楚駱的女人。
憤怒之下,他還是跑出去了。他要去樂府解酒澆愁,這一次他遇到了柳潔。和柳潔的偶遇,幾乎改變了所有事情原定的發展。
陳仁傑很快從昏迷中醒來,他的腦海裏還浮現著那個救他的女人。一抬頭,看到他的妹妹站在床邊,他的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哥哥,你終於醒來了,你都昏迷了快一個星期了。”
陳仁傑顯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的頭還有些暈沉。“這是誰救的我。”
“是段楚駱。要不是他,哥哥你的命就救不回來了。”
陳怡笑提起這個名字,他的眉頭有些微微皺起。段楚駱早已經結婚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總是這樣接近他。何況慕容家還是站在韓家一邊的。日後兵戎相見,確實很尷尬。
病房裏的氣氛變得異常安靜,陳怡笑還是忍不住說話:“哥哥,我知道你對他有些顧慮,可是這次是他救的你的命。而且我就認定了要跟他一輩子了,我不希望你們兩個像陌生人一樣。你不是說他是你的好兄弟嗎?”
她說話的語氣有些激動,陳仁傑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們還是好兄弟的。”
陳怡笑照顧了他一會,由於警局裏還有其他事情,先回去處理。陳仁傑則迫不及待的讓人調查那個救他的女人是誰。他從一醒來,腦子裏想的都是那個女人。他清晰的記得,那個女人一拳打在馬頭上的樣子,還有她把他一下子拎起來的樣子。
這個女人哪來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把他拎起來的時候那麼隨意。想起這些,他的嘴角微微一笑。一些官員陸續都來看他,他們排著隊,一個個的溜須拍馬。
陳仁傑派去調查的人很快調查處結果。“州長,那個監控錄像已經被陳局毀了,不過我們從賽馬場的人那裏了解到那個女人是柳影。她是炎州最大的黑幫柳紋門的老大。”
“哦!就是那個前任州長想要剿滅的柳紋門嗎?這個女人真不簡單。那天她怎麼會出現在賽馬場?”
“我們調查過,她是賽馬場的常客,總是定時去賽馬場。”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陳仁傑隨手拿過一份報紙,那是為他專門打造的報紙。上麵寫的內容都是目前浩海國發生的重大事件。尤其是和經濟政治有關的。他這次受重傷,命在旦夕。陳岩居然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派任何人來慰問。
如此淡薄的父子之情,讓他內心再次泛冷。同時也堅定了他想要搞垮陳岩的決心。雖然這次陳岩靠他的智囊團成功的挽救了危機,但是也凹陷了他麵對這些危機的能力,根本無法和韓嚴民相比。
他合上報紙,心裏勾勒著一些細線,想把一些人物串到一起。現在的韓家,表麵上好像被陳岩打壓得毫無反抗之力了,實際上他們正在隱藏著勢力。韓家很多人都搬到國外躲避了,韓嚴民因為受著監視,根本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