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仁傑曾經來找過呂蒙,不過那時他一心想要效忠陳岩,還訓斥了陳仁傑。現在想來有些後悔。他在心裏謀劃著要找陳仁傑好好談談。
呂蒙很快聯係上陳仁傑,兩人商議好見麵的地點。呂蒙偷偷跑到炎州,早有人等著接他。他見到陳仁傑的時候,一臉笑意。
“陳少,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托呂先生的福,炎州是塊富得流油的地,能不好嗎?”
呂蒙哈哈大笑,他聽出陳仁傑的語氣裏有些不服氣。從都州調離炎州,就是從權力中心轉移了。陳仁傑怎麼會甘心這種安排呢!
呂蒙故意說道:“聽說領主給小少爺安排了一個肥缺,還是在都州啊!”
他話音剛落,陳仁傑重重拍打了一下桌子,憤怒的說:“一個私生子也弄得這麼囂張!”
“陳少先別動怒,我這次來是有些事情想找陳少商量的。”
陳仁傑冷靜下來,掃了一眼呂蒙臉上的傷,笑著說:“呂先生的臉上怎麼掛彩了。”
呂蒙冷笑著說:“這得感謝你的父親了,他一怒之下,摔了一盆盆栽,碎片剛好劃到我臉上。不僅如此,他還向我發脾氣,簡直是不可理喻。”
陳仁傑聽懂了他說的意思。原來他是在陳岩那裏受氣,這才來找陳仁傑的。他暗暗領悟到呂蒙是來投靠自己的。但他也不心急說出,既然呂蒙來了,必然是有帶來什麼重禮的。
果然呂蒙見他不說話,從衣袖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陳仁傑見了那個小盒子,心裏一陣驚訝。
“呂先生這是拿了什麼好東西?”他示意讓陳仁傑自己打開看看。他打開小盒子,發現裏麵有一張白紙。
他看了白紙的內容,激動得站起來。“先生,這?”
“既然我是領主手下的智囊團重要人物,這些東西我還是弄得來的。領主想要全部替換韓嚴民的人。現在那些人還蒙在鼓裏。他嘴上說無論是陳家還是韓家的人,隻要有才能都會重用,但是背地裏卻搞另一套。”
陳仁傑手裏緊握著那張白紙,如果他能聯係上這張白紙上的人,搞垮陳岩不過是早晚的問題。他的嘴角一撇,一聲冷哼。
要不是他的父親十分寵幸幼子,把他逼到這種地步,他也不會不念父子之情。從他父親向她妹妹開槍那時候開始,他就知道陳岩的心裏恐怕沒有他們兄妹吧!
“呂先生放心,日後我掌權了,一定不會忘記呂先生的。”
“陳少客氣了,我得先趕回都州了,不然會引起懷疑。”
陳仁傑讓人送呂蒙離開,心裏卻在計劃著怎麼去聯係那張白紙上的人。
慕容老爺子遇刺的事情,他同樣猜到是他父親派人做的。自從他上次騎馬重傷之後,陳岩就沒有再找過他。現在得知陳岩的大計劃之後,他心裏更加惶恐。這麼重大的事情,陳岩居然不找他商量,讓他有些心寒。
呂蒙高高興興的回去,自以為攀了一棵大樹。他剛到都州的機場,就被人綁架走了。頭上戴著黑布,還被堵上嘴。
等他的黑布被揭開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陳岩的辦公室。陳岩拿著一把水果刀還有蘋果站在他麵前。
“呂先生,聽說你去炎州了?去玩了一趟回來感覺怎麼樣啊!”
呂蒙被嚇了一跳,他的行蹤居然被發現了。他一副淡定地說:“領主誤會我了。我確實去炎州了,但是我是去看望我的一個妹妹。我已經多年沒有見她了,聽說她得了重病,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