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說錯,你幫助陳家研製過一種特殊的毒藥多嗎?”
塗彥一臉驚呆地看著段楚駱:“你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就說是還是不是吧!”
“對,我確實是給陳家研製過。後來他們拿到東西了,居然不認賬還要殺我。”
“那你有沒有破解那個毒的解藥?中毒的人是我的一個朋友。”
塗彥皺著眉頭思索,段楚駱救了他的命,他也不必要欺騙段楚駱了。“解藥我研製出來了,但是中毒的人最好是在三個月內服用才能徹底解毒。不知道錯過三個月的時間沒有?”
“如果錯過三個月的時間,就不能解開那毒了嗎?”段楚駱有些緊張的問。
“也可以解毒,隻不過不能夠徹底。之前的毒會有一些殘留的東西在人的體內,比如已經被麻痹的神經,可能是手上的神經也可能是腿上的。”
段楚駱沉思了很久,拿著塗彥給的解藥離開。雖然他不知道韓嚴民是什麼時候開始中毒的,但是根據時間進行推測,很有可能已經超過三個月了。這樣一來,一定會給他的身體留下一些隱患。
他快速地感到韓嚴民的住處,那是一個十分隱秘的普通民居。選擇在這樣的地方,一方麵有利於韓嚴民的靜養,另一方麵可以保證他的安全。
他把解藥給韓嚴民服下,一群人在焦急地等待著,希望韓嚴民可以馬上恢複。兩個小時之後,段楚駱給他施了針,他才慢慢醒來。
韓嚴民的眼神還有些呆滯,望著一群站在他床邊的人有些不解。韓智博給他解釋了所有的事情,他這才知道自己被陳家的人下藥了。段楚駱還站在一旁,叮囑他醒來之後,要注意飲食方麵的事情。他臉上難得露出笑意,並且感謝段楚駱。
陳岩自從上次特工隊全軍覆沒之後,他就特別留意炎州。尤其是那個叫齊妄語的女人。他讓人去調查齊妄語,除了知道她開了一家1980還有在黑道上很混的開外,其他的沒有任何有效的調查結果。
一個韓嚴民已經夠他頭疼的了,現在又突然跳出來一個齊妄語,他一時間被弄得有些心煩意亂。連陳仁紹進來,他都沒有發現。
炎州的行動失敗的事情,陳仁紹也是知道的。他有借著這件事情,說是陳仁傑故意所為。明明救走韓嚴民的人是柳紋門的人,卻被陳仁傑借口推給齊妄語。陳岩聽他分析得有些道理,心裏越發的不信任陳仁傑。
他必須要想個辦法去製約陳仁傑,放任他一個人在炎州,難免會讓他有機會培植自己的勢力。要想控製一個人,就必須抓住那個人的把柄。陳岩很清楚,對於陳仁傑,他的妹妹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陳岩看著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陳仁傑對這個妹妹十分疼愛。他心想隻要把陳怡笑安排回都州,就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製約陳仁傑。在他的眼裏,那些親情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他已經被權力和欲望迷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