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仁抬眼看著段楚駱,他本身有嚴重的韭菜過敏。身上出紅色疹子的事情時有發生,隻是他今天並沒有吃韭菜,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過敏症又犯了。
“楚駱先生有什麼辦法嗎?”
“親王殿下,我算了時間。如果讓您的私人醫生來,最少還需要十五分鍾的時間,但是現在您身上的紅疹子開始遍布臉上了。在這十五分鍾內,我不信你可以忍住臉上的奇癢。如果不想抓破臉,留一臉的抓痕,我可以幫您。我隻要用一分鍾就可以幫助你,隻是我有個條件。”
沐仁的手一刻都沒有停下,不停的給自己抓癢。那種渾身癢的無法忍受的痛苦,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有什麼條件,你快說。”
“好,那麼請親王殿下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他從口袋裏拿出子彈,放在沐仁的麵前問:“親王殿下對這種子彈熟悉嗎?隻要告訴我這種子彈你是從哪來弄來的就好了。”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完全不懂,還有那個子彈我也不認識。”
沐仁說謊的時候毫不心虛,段楚駱一聲冷笑,偷偷從口袋裏拿出韭菜的噴霧。並且噴灑在沐仁的身上,那種韭菜噴霧讓他加入特殊的藥物,把韭菜的味道給隱去了,但還保留著韭菜的成分。那枚紮入沐仁體內的銀針上,也是噴有韭菜噴霧的。
他這一噴,沐仁的身上越發癢。他因為受不了這種痛苦,直接躺在地上打滾。臉上已經被他抓出了紅色的抓痕。他用央求的語氣說:“那是我從一個人的手裏得到的,數量有限。這種子彈比較少見,我本來是用來收藏的,不過沒有合適的槍支。後來又聽說這種子彈不好賣,我就寄托在武道賣了。”
“那個人是誰!”段楚駱蹲在地上,語氣有些急的問。
“他,他是西島。他今天來找我,說是最近不太平,他要去M國一段時間。”
果然是這樣!段楚駱的心裏有了主意,西島果然有問題。他偷偷拔了沐仁身上的銀針,又交給他一塊類似肥皂的東西說:“這是我自己研製出來的消敏皂,你現在用它馬上去洗個澡,身上的紅疹子保證全部都會退下去。”
交代完沐仁,段楚駱趕緊去找西島。他必須趕在西島去M國之前,先攔住他。他有一種預感,總覺得隻要找到西島,就可以很快得知殺手外公的幕後凶手了。
西島此刻攜帶著他的一堆古玩子畫,登往去M國的飛機上。快要登機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那幅貴重的唐伯虎的畫遺落到家裏了。他趕緊開車回去尋找那幅畫。
急匆匆地趕回家,在開門的一瞬間,有一支槍對著他的頭。他抬頭,滿臉的不可置信。一顆子彈穿過他的頭顱,他直接倒在地上。段楚駱趕到西島的家裏時,發現他已經死了。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又這樣被掐斷了。
他在現場發現一個彈殼,它和那種特殊的外形的子彈完全吻合。段楚駱已經可以斷定,殺死西島的殺手,肯定和殺死他外公的殺手有著某種聯係。
西島死之前去過的核電廠成為一個突破口,他覺得那個核電廠應該會留下一些線索。目標鎖定在核電廠之後,段楚駱一連幾天都在核電廠外守著,他密切關注來往核電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