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文標日記裏可以看出他有濃厚的洋妞情結。
日記的字裏行間,毫不隱晦地流露出他對白種異國女郎情有獨鍾。
管文標本來很想在留學結束後,捎帶一個洋妞凱旋回朝。
為實現這個目標,他在巴黎大學學習的時候,主動結識了一個叫麗芙的女同學。
麗芙同學算是一個標準的白人美女,肌膚白嫩,身段凸凹。更重要的是麗芙同學恰好又非常喜歡東方文化;管文標恰好打小就在私塾廝混,侃起四書五經之乎者也來,不費吹灰之力。
麗芙同學對管文標的儒學造詣佩服的不行。
管文標也被麗芙同學的美貌迷戀的不行。
兩人就幹柴烈火墜入愛河,卿卿我我,要死要活不能自拔。
管文標到法國後對西裝革履的裝扮甚是鍾情,決定把國內帶來的兩套長袍大褂扔了。
麗芙同學不讓扔,說:“管,這是最有民族風味的東西,應該保留下來。你穿著長袍大褂簡直太迷人了。”
管文標說:“好吧,那就不扔了。”
麗芙同學說:“不僅不能扔,而且要穿起來,發揚光大。”
從此,在巴黎大學的林蔭道上,總能看到一對中西合璧的情侶——法國美妞裙袂飄飄,挽著個穿長袍大褂的中國男人迤邐而行,卿卿我我,喁喁私語,煞是驚豔。
兩個人經常這樣散步,漸漸就引人矚目了,成了校園一道風景線。
有一天,兩人正在校園林蔭小道漫步,迎麵來了兩個法國男生。
兩個外國小夥老遠看見他倆,就“噓噓噓”地吹口哨。
麗芙同學瞄一眼迎麵而來的洋小夥,對他們這種輕佻行為比較反感,認為洋小夥的舉止很不文明,很不高雅。她對管文標說:“管,那兩個人真無聊。不要理他們。咱們繞道走。”
管文標並不覺得那兩個男生有多無聊,人家打個口哨,說明自己的女友漂亮迷人,這種口哨傳遞的是嫉妒和無奈。
還沒等繞道,那兩人已經走近了。管文標看見其中一個一臉壞笑,眼珠滴溜溜望著麗芙同學軀體的飽滿部位放肆看。
這種眼神讓管文標很不高興。他想帶麗芙迅速離開,可是兩個洋小夥一左一右故意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個帥氣的男生看著麗芙訕笑道:“麗芙,你的口味真重呀。實在讓我佩服,沒想到你會和一個黃種人混到一起了。嘖嘖,你真有魄力。”
管文標判斷麗芙和帥氣男生應該是熟人。也許兩人曾經還是如漆似膠,魚水之歡的情侶。
麗芙很鎮靜地說:“保羅,這不關你的事。我願意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幹涉。”
既然彼此知道姓名,肯定都是熟人。管文標並不在乎麗芙的戀愛史,人家這麼漂亮,怎麼會沒有男生追呢?
保羅嘲諷道:“麗芙,你的男人都有一打了吧?我不相信這個黃種人能讓你快樂。我覺得他像是一個發黴的熱狗。”
麗芙漲紅了臉,厲聲回敬道:“保羅,你真是一個下流坯子。我見到你就惡心。”
管文標也有點反胃惡心。這洋小夥像個陰陽怪氣的怨婦,絮絮叨叨。尤其是他滿口種族歧視的言辭讓管文標很不舒服。
麗芙的反擊讓保羅很生氣,五官嚴重錯位,惡狠狠說:“我要是下流坯子,你就是母狗!淫蕩的的母狗!你連一個黃種人都想嚐試,你才叫我惡心。”
管文標聽出這個叫保羅的小子應該與麗芙有段感情糾葛,兩人崩裂後,看來保羅還惦記著麗芙,不然他何必出口傷人?
兩人感情的事,管文標不好糾纏,開口閉口黃種人這樣那樣的,觸動了管文標不爽點。
“保羅先生,黃種人怎麼了?黃種人惹你八輩子祖宗了?”管文標一直沒有說話,一說話語氣就很淩厲。
保羅眼珠一轉,斜睨著管文標:“這沒你說話的地方,你這個病夫,你以為你撿到一個寶?這個女人是你心中的珍珠吧。潔白無瑕的珍珠。哈哈哈......”
保羅笑聲未落,管文標閃電般一記直勾拳打向保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