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雅是個標準的美人,符合人們對於美女的一切想象,有顏值有身材,皮膚雪白,秀發黑長。但此時她的眼裏卻充滿了危險的意味。吳東不知道她要搞什麼花樣,也一點還手的力量也沒有。
她慢慢俯下身,一直冰涼的手掌按在吳東的胸膛上:“你發現真相發現得太早了,真讓我……”她撲哧一笑,還想還是那個溫柔嬌弱的千金小姐,“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讓大姐知道了,她會勸我把你做掉。做掉你也許是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可是我就是有點舍不得。我有一種預感你修煉的成就會空前絕後,如果我真的想要更大的成就,就需要你這樣的幫手。可是,你太不安分了,留下你會惹出許多麻煩的。”
吳東回敬了她一個厭惡的眼神,他心裏對汪雅的最後一點好感也消失殆盡了。這個女人處心積慮,想要得到一切,說到底都是在利用他。
“我們來玩個遊戲。”汪雅一把抓住了吳東的腰帶,手指靈活地打開,吳東小腹一下一涼,褲子被她扒了下來,“這個遊戲會幫助我做出決定,是留下你,還是讓你消失。”她露出一個曖昧的笑,“脫光了有助於你排汗,讓我們的遊戲玩得更久一點。”
汪雅一把把吳東的腰帶抽了出來,抓住他的一隻手,用腰帶拴在了床頭,然後又扯下一條床單,把他的另一隻手也拴在了床頭。
她站起來,拿出電話:“是我……城區的老房子裏……把小文送回她母親那裏去。”她掛掉電話,朝吳東做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跳下床,走到門外,並關上了房門。
吳東失去了行動能力,但聽力依然靈敏,他聽到房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小文的聲音,她戀戀不舍同汪雅告別,汪雅安慰小文,然後叫她到家後給她打電話。
吳東用力扯了一下手腕,他的動作軟弱沒有力度,而且那繩扣越拉越緊。就算吳東不精通打繩結,也能看得出來這不是普通的繩結。汪雅不知道如法炮製過多少男人,也許她的床上從來不缺乏床伴。吳東忍不住冷笑,他越憤怒,就把汪雅想得越不堪。
他越想越怒,手足並用,想要折騰出點動作。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木門打開汪雅又走了回來。她看到吳東滿頭大汗的模樣,笑著說:“我在你身上下的藥,是經過特別調配的,你越用力,越虛弱。所以……”汪雅抓住了吳東的手腕,把繩扣拉得更緊了。
吳東感到手腕上的皮肉傳來一陣痛楚,他大著舌頭發出呃呃的聲音,像個受困的小動物。汪雅從房間的角落裏拿出一個小盒子。
解開盒子,整齊的放著一係列針劑。她熟練地敲開一支玻璃針劑,用一次性注射器抽出半管來:“我從小就知道體質陰寒,心脈受損。本來隻要有至陽能量,就可以輕鬆打通。陳家和我們關係匪淺,他們本來可以治好我的,可是他們卻不肯援手。原因很簡單,他不希望汪家有人能夠在修煉上有所成。而我父親也默認這種做法,大姐體質不適合修煉,曼麗也在父親的授意下沒有接觸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