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誇男的桌上,本來是坐著一名低胸短裙的女伴的,但自從李自若和薑雪進入餐廳後,他的眼睛就再沒離開過吳東這一桌。身旁的女人有些氣惱,卻不敢向其他女人一樣,向浮誇男潑酒。她擠了擠胸前,胸口裏的兩團肉球好像隨時都要跳出來,她捏著嗓子撒嬌:“達令,我還不夠你看嗎?”
李自若正和薑雪互相摸臉玩兒,薑雪手指戳在李自若胸口的柔弱處,一邊嬉笑。這個動作又引起不少男人的側目,浮誇男也忍不住跟著吞了口口水。他一顆心好像也跟著薑雪的手指陷了進去。他對身邊的女人說:“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有事。”
這種傻子都騙不過去的謊話,讓女人一陣恥辱,但她知道自己不過是浮誇男眾多女人中的一個,隻好又撒嬌:“你說了要陪人家去零度的。”零度是尚海最大的夜場,每日人滿為患,是酒色男女最常去的地方。
浮誇男從身上掏出皮夾,把一張卡遞過去。女人立刻眉開眼笑,嬌媚地笑道:“達令你真好。”她故作風情的站起來,在浮誇男臉上一吻,拿起桌上的銀行卡,扭腰擺臀地走出了餐廳。
浮誇男摸著臉上的唇印,手指滑進嘴裏,指尖的一點唇膏,讓他嚐到了一陣濃鬱的香味。他眼睛盯著薑雪,又看看李自若,喉頭滾動,好像那唇膏是她們身上的香味。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吳東看到兩個女孩有了醉意,便招呼侍者付賬,然後對兩人說:“咱們回去吧!”薑雪努則嘴說道:“我才不要呢!我還沒有體驗尚海的夜生活呢。”她拉著李自若的手,“我們去哪兒玩?”李自若雖然來尚海有段時間了,但從來沒有四處逛過。
她想站起來,誰知卻感到一陣暈眩。她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酒,今天不知怎麼的,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吳東伸手去扶她,薑雪定了定神,清醒了不少。她朝吳東微笑:“我沒事,就是有一點暈。”吳東扶起她在旁半安慰半埋怨地說道:“不能喝還喝那麼多。回去我給你配點藥,吃了睡一覺就好了。”
薑雪看到吳東在安慰李自若,神情不自然起來。她感到一陣燥熱,站起來自己向外走去。她才走近門,已經有人幫她推開了。她沒有看清是誰,低聲說了聲謝謝。一出門外麵的夜風一吹,她精神一陣。正要回頭,忽然一個人站在她身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沒事吧!我扶你。”
薑雪嚇了一跳,她想掙脫,卻沒有掙脫,抬頭一看,隻見抓自己手的人正是在餐廳送酒的浮誇男。他笑得殷勤,另一隻手也摸了上來。薑雪聲音提高了一度:“你放手。”浮誇男哪裏肯放,在餐廳他一直都在等待機會,早已急不可耐了。他閱女無數,一眼就看出薑雪不是經常出來玩的人,也不是本地人。他膽子大了起來,就想趁薑雪醉意揩油。
薑雪不是他的對手,餐廳門口,有人看到,卻都認識浮誇男。他的父親在政府也算有頭有臉,人們當麵叫他一聲徐少,背後叫他高衙內。徐少仗著父親的權勢,泡妞把妹從來沒有套路,吃相一貫比較難看。隻是因為有人撐腰,所以沒人管,也管不了。
他一隻手向薑雪的臀部摸去,薑雪大叫道:“吳東,吳東救我。”徐少獰笑,手在半途突然一緊,已經被人抓住了。他回頭看,正是薑雪在桌上的男伴——吳東。他張嘴就像咒罵,哪知吳東的手抓住他的手腕,他感覺就像手腕上套上了鐵箍,手掌一下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