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傳染病確實得到了控製,沒有了進一步的壞消息,原本有些惴惴不安,或者想要看熱鬧,發急病才的商人和市民也安分下來。過不多久,傳染病的風波就平息了下去,成為了過時的談話內容。人們恢複了安定團結的往日生活。
不過這些美好跟吳東沒有關係,他的苦日子還在繼續。孫伊柔沒有去處,李自若和她相處不錯,便大包大攬地要帶她會診所同住,直到學校開課。診所隻有兩間房間,原本小文、薑雪、李自若三人已經把兩間房間霸占了,又有了孫伊柔在,更沒有吳東的立身之所了。
他每天隻能在診所下麵的沙發上窩著,輾轉反側,為四個女孩看門護院。
診所搞了一個小小的開張儀式,沒有大操大辦,也沒有邀請什麼重要人物參加。反而是周圍的鄰裏街坊,跑來道謝。吳東請人刻了一個大匾,上書:“吳氏古中醫”,贏得了街坊們的一陣掌聲。
隔一條巷子的李醫生,他的診所算是徹底關張了,他也不敢聲張,悄悄地來,悄悄地走。好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街坊們把這事當成了笑話,轉過頭告訴了吳東,吳東也哈哈大笑了幾聲,沒有放在心上。
診所正式營業,附近的街坊,把吳東的醫術傳得神乎其神,介紹來了不少病人。可是這些病人的病症,沒有沒有多大稀奇。不是頭疼腦熱,就行心病引發的其他症狀,全都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毛病。這些病薑雪便隨手應付了,有些需要係統治療的,薑雪深感麻煩,吳東又懶得搭理,便把這些病人介紹到了醫院去。
消停日子過了幾天,吳東感覺百無聊賴起來。更讓人難受的是,明明有兩個情投意合的女孩在身邊,可是他卻不敢對她們太過親昵,生怕跟對一個親切,傷了另一個人的心。
倒是小文整天樂得自在,沒事就招呼孫伊柔去逛街。兩人年紀相仿,孫伊柔雖然喜歡安靜,但不忍心擾了她的興致,便跟著出去。沒過幾天,她有點力不從心了,隻好推諉起來。小文又去騷擾李自若,央求她一去出去逛逛。
李自若跟她逛了幾天後,小文又去拉攏薑雪。薑雪隻好也跟著她們一起出去瘋玩,吳東反而被冷落了。他留在診所看店,十分孤單落寞。關鍵這些日子小文出去玩,沒有一次不是他悄悄把信用卡遞過去,給她們買單。
日子久了吳東對小文就有了意見:這丫頭,不折騰喘不上氣嗎?
他抽了個空當,表情嚴肅,要和小文來一次深入的對話。誰知小文一臉詫異地說道:“大叔,我這是在幫你啊!”她說得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幫我?”吳東可不相信她說的話:“你哪裏幫我了?”
“你整天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不難受嗎?”小文語重心長,“我是在幫你創造獨處機會。”
小文這麼一說,吳東發現還真是這麼回事,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這個……這個……你應該提前說一下嘛!”
“大叔。”小文湊到吳東身邊說道,“你不會沒有把握機會吧!”
“我怎麼會沒把握機會呢!”吳東撓撓頭,他還真沒有把握機會,“我就是……沒有把握得太……沒有把握好。”
“我真是服了你了。”小文一手扶著額頭,“你真是笨得可以。”
吳東被她說得無可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