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回頭看她。小文繼續說道:“過兩天,我就要去找汪雅姐了。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吳東不知道怎麼開口,他知道不管他怎麼勸說小文,小文都不會改主意的。
“你們在幹什麼?”和李自若結伴買菜的薑雪一進門就看到了寫滿子的白板。
吳東跳了起來,張開手擋住兩人的視線:“沒……沒什麼!”小文抄起白板擦,趕緊在白板上擦去字跡。
“我怎麼看到上麵有我的名字呢!”薑雪探頭去看,小文把白板轉了一個方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白板擦了個幹淨。
“這個……這個……”吳東半天都找不到借口。小文急事替他解圍:“大叔,看你們最近太辛苦了,想給你們買禮物,我正在給他參謀意見呢!沒想到被你們發現了。”小文解圍的同時,又給他挖了一個坑。
別說是坑了,就是刀山火海吳東也得跳啊。吳東笑得尷尬:“我個人笨,不知道買什麼。”
李自若掩嘴笑了,薑雪白了吳東一眼:“誰知道你又在搞什麼花樣?”她說著卻笑起來,挽著李自若走向了診所後麵的廚房。
看到李自若和薑雪沒有追根問底,吳東摸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瞪著小文說道:“你啊!不玩死我不算完。”
薑雪和李自若在廚房裏有說有笑的忙活著。吳東一貫很好奇,兩個人是如何和平相處的。但偷偷觀察了幾次,一點頭緒都沒有。
午飯的時候,從外麵寫生回來的孫伊柔宣布了一個消息。學院已經宣布複課了,下午還有舉辦一場活動。說是為了,慶祝感染的學生康複,同時學校的調查已經有了結果,出了多日前轟動尚海的神秘畫家,他們已經確定是哪位學生了,要做學校禮堂宣布她的名字。
桌上的眾人都驚異地看著孫伊柔。小文說道:“原來校長都知道了。”吳東在旁祝賀:“過了,明天您就是致命畫家了。下次可別用稀奇古怪的藥草作畫了。”孫伊柔臉一紅:“我算什麼知名畫家啊!”
她抬頭看著眾人,又說道:“我從來沒有站那麼多人麵前說過話,你們能陪我一起去嗎?”薑雪笑道:“我們當然一起去了,我還怕你不想我們去呢!”李自若握住了孫伊柔的手安慰她:“別怕!我們在台下給你加油。”
孫伊柔笑得眯起眼睛,和大家拉起了手,感激地看向了每個人。幾個人都被這氣氛感染,頓時興高采烈起來。
吃完飯,吳東到附近租了一輛七座的別克。他感覺沒車有些不方便,心想過兩天該去再賣輛車。自從出山後,他接連毀了了四五輛車,不是撞毀,就是撞得麵目全非。小時候費鞋,成年後費車。
吳東開車帶著四個女孩來到了美術學院。學校已經正常開課了,學生人來人往,還在討論傳染病暴發是的趣聞。誰誰誰被嚇得尿褲子、誰誰誰半夜裏在病床上哭、誰誰誰想不開要自殺等等。
一句閑話飄進了吳東一行人的耳朵裏:“你們知不知道,那個吳倩打過孩子,在檢查的時候,被醫生查出來了。”
吳東側頭:“吳倩?這個人好像在哪兒聽過?”他已經和吳倩見過一次麵,眼睛掃過一眼她的學生證。吳東完全已經忘了,是他把吳倩流產的事情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