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卻十分熱情，招呼這招呼那，那雙肥壯的手，有意無意的撫摸李自若的手背，李自若拘謹地躲開了。
一頓飯在李自若坐立不安中吃完了，王總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方方正正上麵還有一個煙嘴似的東西，他放在叼在嘴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一口煙霧。那是一個電子煙。
餐廳牆上就掛著禁止吸煙的標誌。李自若覺得他這麼做有些不好，她剛想說什麼，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先生，這裏不準吸煙！”王總白了他一眼：“這是電子煙懂不懂？”服務生還是有些為難：“先生，這恐怕不太好吧！”
王總又深吸了一口，把煙霧全吐在了服務生臉上。服務生皺著眉用手煽動眼前的煙霧。王總沒有說話，服務生站在旁邊，也非常尷尬。他呆了幾秒鍾，轉身就走。王總低聲罵了一句：“傻逼！”
服務生走到餐廳經理旁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朝王總一指，餐廳經理點頭，大步的走過來。餐廳經理氣質斯文，說話也很有禮貌：“先生，小姐，我們的服務有什麼不到位嗎？”王總哼了一聲：“還湊活。”
餐廳經理繼續說道：“先生，為了您和客人的健康，電子煙收起來吧！我想這位小姐一定會同意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王總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他吐著煙霧說道：“老子花錢來消費，不是來聽你逼逼的。”
餐廳經理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他微微一躬身，說道：“那麼，我恐怕要請兩位離開了。”王總哼了一聲：“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把手指伸進嘴裏，打了一個響哨，餐廳裏其他的客人都皺起眉頭，餐廳經理沒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緊接著，他就完全理解了。
幾個穿著花裏胡哨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一個染著紅發的年輕人，走到王總身邊，說道：“大哥怎麼了？”
王總慢條斯理的說道：“有人看不起我，嫌我素質低，說我不配在這裏吃飯。”紅毛立刻明白了王總意思，走過去，一把抓住餐廳經理的領口：“別打擾我們老大的興致，趕緊滾！”
餐廳經理踉踉蹌蹌的逃開，他本來是想報警的，但是卻有兩個年輕人跟上他，虎視眈眈像看著犯人，紅毛回到王總身邊，小聲地說：“大哥，您先忙，有事叫我。”他離開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掃了李自若一眼。那眼光猥瑣至極。
王總嗬嗬笑道：“最近出了玉字幫鬧騰得很凶，沒辦法，我隻好招呼幾個手下跟著我。你別誤會，我不是混社會的。”王總繼續抽著煙：“你剛才不是說，有幾套房子很適合我嗎？把資料拿出來看看。”
李自若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文件掏了出來，但王總並沒有要看的意思：“我手裏有幾個閑錢，就是想買幾套房，不過，你你懂的，這套房子提成應該很高吧！不如晚上，到我房間裏，我們來好好聊一聊。”
李自若就算再傻也聽出他的話中含義了，她把東西收起來：“對不起，王總，我恐怕不是你想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