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大院,院子的一座涼亭格外的顯眼。它坐落在池塘的中央,周圍都繁花似錦。
陳戊坐在椅子上,看著四周的景色,怎麼都高興不起來,臉色陰沉不已。
張坤站在他的身邊,表情也是十分的嚴肅。
陳戊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然後問道:“張坤,你剛剛說有重要的情報要彙報,是什麼?”
張坤立刻拱手,“其實也不算是什麼重要的情報,隻是戊哥比較關心罷了。”
“不要廢話了,快說。”
陳戊將手中的瓷器茶杯重重地砸在麵前的桌子上,水花四濺。陳戊的脾氣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和善的,但是自從汪雅的事情發生了以後,他就變得異常焦躁起來。
最近又被汪曼麗給拒絕了,更是讓他受不了。
“高明被打裂的脊骨好像被吳東給治好了。”
張坤如實說道。
陳戊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憤怒之色,“這個吳東隻是可惡三番五次槍我的女人。不管我的什麼事情,他都要參與進來,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真是氣煞我也!”
陳戊的拳頭砸在麵前的石桌之上,上麵的茶具是砰砰作響。
他也顧不上拳頭撞擊石桌的疼痛感,內心充滿了對吳東的痛恨。
“戊哥,沒必要和這樣的小人置氣,不僅沒有好處,反而氣傷了自己的身體。”
張坤在一旁小聲地安慰道。
“我也不想氣憤,但是吳東這小子屢次蹬鼻子上臉的,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還不知道馬王爺到底長了幾隻眼。”
陳戊惡狠狠地說道。
張坤歎息了一聲,沒有說話。數月前的那場激戰,張坤依舊是曆曆在目,吳東戰鬥力和意誌力的強大,他可是親眼見識的。
現在想起來,依舊是曆曆在目。
“戊哥,這個吳東可不好對付,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不是他的對手,必須要另想辦法。”
張坤沉思片刻然後說道。
陳戊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你說的沒錯。但是眼下,我必須要做點什麼給吳東一個教訓!他不是將高明的脊椎給治好了嗎?我現在就派人將高明的脊椎再次給打斷,看他如何反應。”
陳戊的話音剛落,張坤卻表示了反對。
“戊哥,這樣的行為並沒有什麼作用吧。高明現在已經成為了喪家之犬,對你構不成任何的威脅。何況高明和吳東似乎還是情敵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的好。吳東這麼做不過是盡了做醫生的本分而已。”
張坤分析的很有道理。
陳戊頻頻點頭,他沉思片刻,然後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集中精力對付吳東。”
張坤頗有智謀,深得陳戊的信任。基本上張坤的許多言論,陳戊都會采納。
“戊哥有什麼打算沒有?”
張坤平靜地問道。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好的方法來對付吳東,不如直接向老爺子求助吧。”
陳戊憂心忡忡地說道。
“不可!”
張坤連連擺手。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