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果真他一開始的預料就的對的,他與這個老頭絕對不是父子關係,因為如果是的話,那大漢的糾結點就不會是把他給送進警擦局,而是盡力救治他的父親了。
“你胡說什麼?人明明都已經死了,你還真在這裏胡攪蠻纏,亂否定,我看你純粹是在心虛,想以此來混淆視聽,擾亂大家對你的判斷力。”
大漢據理力爭,仿佛吳東這樣做就是在拖延時間,逃避責任。
周圍人的思緒瞬間又被此人的言論給牽著走了,討伐聲仍是不止。
吳東冷冷一聲,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了強大的氣場。
“到底是誰心虛,你們等我把這老頭治好,不就知道了嗎?”
吳東一言輕易地引起了大家的興趣,畢竟吳東在這一帶挺有名氣的,雖然他主治疑難雜症,但平日若是他們平日有個什麼病,吳東也會熱情地幫他們指點一二,這讓他們頗為受益,大受感動。
要不是因為發生今天這樣嚴重的事情,他們是根本就不可能指責吳東的。
一時間輿論又偏向了吳東。
“吳醫生說的沒錯,我們應該得最後的結果才行,到那時我們再判吳醫生的罪也不遲。”
“我讚同。”
“我讚同。”
“……”
看著外麵不少的群眾都發表看這樣的言論,吳東心中有些複雜,不過現在的確是他利用輿論的好機會,要不然他以後想要再正名都難了。
屋內病患的家屬在頂著巨大輿論的壓力下也不得不接受這個挑戰,畢竟吳東名義上救的是他們的父親,如果他們當事人要不同意,顯然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在於救人,而是在與陷害吳東,這到最後肯定會激發民憤,那到最後倒黴的 還是他們。
思慮及此,為首大漢又站了出來,瞪向吳東,趾高氣昂道:“如果你要是能救活我父親,我自當會向你賠禮道歉,但如果要是不能,那你就休怪我砸你的攤子,而且你必須得給我滾出尚海。怎麼樣,敢不敢答應?”
為首大漢句句透露著囂張的氣勢和自信的風采,顯然他已經認定自己救不活這老頭了。
“我自是敢答應。”
吳東一口就應下了,然後走到了一旁的病床前,從口中掏出一顆續命丸,捏著老頭咯手的下顎,直接給運氣用手一推,一股氣力推著續命丸進入老頭的食道飛向胃中,慢慢融化,向四周疏散自己的能量。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大漢想要接近老頭,吳東的眼眸閃過一抹冷色,嗬斥道:“醫生在治病的時候,病人家屬不得妨礙。”
大漢的臉上閃過一抹難看,默默地將手中的毒針給收了起來,憤憤一聲,轉身離去。
吳東則看向自己身後的女人。
“薑雪留下,其他人則幫我看著那些病人家屬,不得讓他們觸碰我這的任何東西,尤其的藥材。”
吳東話一落,其他人頓時明白了這其中的含義,看來這些病人家屬來者不善,想要暗自下手,謀劃吳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