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一個敢偷老娘的賊還在牢裏蹲著呢,現在這一片沒幾個人敢進我的門。”含香很隨意的說道。
霸氣,這就是霸氣。
吳東隻能用這個形容詞,大白天的敞著門都沒人敢進,不是霸氣還能是什麼,隻不過,對於開飯店的來說,千萬不要學習含香。
含香現在還處於生悶氣的狀態,吳東自然也不會去觸黴頭,不過在這汽車的封閉環境下,吳東已經聞到了含香身上那種獨特的香味。
這種香味很淡雅,卻又不是香水的味道,作為一個醫生,吳東的鼻子很靈通,一聞之下就能知道是體香還是人工合成的香水。
一般來說,隻有很少的處女才會有一股淡淡的體香,當然,大部分是沒有的,而含香既然都有了孩子,自然就不可能是處,她的身上竟然也有體香,當即讓吳東好奇了起來。
在最開始的時候,吳東當時也聞到了一些,他還以為含香隻是一個化名而已,就是依這香味而來,可是當知道她女兒叫含丫丫,他就明白,這絕對不可能是化名。
若是這樣的話,保不齊是哪個古老又特殊的家族,就好像蛇女一樣,吳東當初知道這個事情就是因為有一個古老的家族以生出來的女孩有很多都是蛇女而聞名,當然,這個家族最後很淒慘,淒慘到連族長的老婆都被別人拐走了。
當然,這隻是一種假設,畢竟玫瑰的真名他也不知道,當然,他也沒問,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多,越不好相處。
京城大學離含香的小店不算太遠,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吳東就已經看到了京城大學的標誌性建築物。
一個古香古色的牌坊上寫著京城大學四個字,在這牌坊後麵,則是一坐坐現代化的高樓大廈,京城大學並沒有圍牆,所以看起來和其他的地方並沒有什麼區別,隻有這一個牌坊告訴所有人,這裏就是華夏最牛叉的學校。
當然,沒有圍牆並不代表可以隨便進入,吳東還沒到大門口的時候就被一個學生模樣的人攔了下來。
“你好,請出示下你們的學生證?”那學生很有禮貌的說道。
吳東啞然,自己練學生證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有,他看了看含香,含香也給了他一個沒有的表情。
“額,這裏不能進入嗎,我們是來接學生的,所以不太懂你們的規矩。”吳東笑著說道。
吳東這話剛說完,那學生的咦了一聲,他明顯被吳東的話弄懵了。
在這個學生眼中來看,吳東應該是學校裏的學生,畢竟吳東本身就很年輕,至於含香,她也屬於那種看起來年齡在二十多歲的人,再加上她那股氣質,自然更被當成了學生,畢竟大學生一般的年齡都很大的,在京城大學,別說三十歲的學生,就連四十歲的都能找出幾個。
然而眼前的人竟然說他們是來接學生的,這也太誇張了點吧,有這麼年輕就有孩子在京城大學上學的父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