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十四章 平凡的生活(1 / 2)

有的時候,夢境和現實是很難分得開的,而如今,我一睜開眼就能夠分辨到底是在現實還是在夢境當中,這樣的感覺十分奇異,有的時候在夢裏應該是很模糊的,但是夢裏的人物臉孔和動作對我而言又是如此的熟悉。

小木屋內很安靜,我隨意在小木屋內遊蕩,仿佛自己才是那隻遊魂,屋內一樣的整潔光亮,窗台上的盆景的草似乎又高了一點,迎著風飄搖,客廳的餐桌上換上另外一款白色碎花布,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貝殼做的窗簾用粉紅色緞帶綁在一旁,木頭做的窗格往旁推開一半,讓更多的光線和微風進入室內。

冷岩在小房間休息,琴在客廳整理草藥,大門是打開的,紗門偶爾讓風帶起,下午的微風是非常涼爽舒適。

我立在琴麵前,仔細的看她每個動作,我好奇的在她麵前揮手,低頭看她認真的神情,在她麵前做鬼臉,又刻意要拍他,當然,在夢中我們是處在不同空間,她完全無視於我的存在,小心的把相同的草藥磨成粉末,放入搗藥盅用杵磨成粉,裝在白色的陶瓷瓶,再一一的標識歸位,整個下午,她靠自己的雙手才磨成三瓶粉末。

小木屋不知道哪裏傳來規律的扣扣聲響,我和琴都聽見了,她停下手邊的工作仔細再聽聽,原來是小木屋外有人對著木頭敲暗號,琴無奈的把草藥放下,走出小木屋外,

“琴,這是什麼?”凱文輕扯琴的紗裙,他們來到小木屋的周邊,一群小孩圍聚在一起好奇的把目光放在同一個地方,搖頭晃腦的,研究不出所以然。

“這個呀!是含羞草呀。”琴走過來時他們的注意力依然在含羞草上方,並沒有讓出一條路,像是擔心最好的位置讓人搶了,她彎下腰解釋。

“含羞草?什麼是含羞草?”孩子們好奇的問。

“它是植物的一種,跟其他的花草都是一樣的。”琴耐心的解釋。

“上一次也有一種喇叭形狀的花,晚上會把自己裹在一起睡覺呢。”凱文把手放在嘴巴前麵當成擴音器說話。

“那是喇叭花。”蹲在含羞草麵前的其中一個小孩用手觸摸在葉麵上時,含羞草忽然間縮成一團,如同昆蟲的翅膀整齊的收在側後方,小孩們驚呼起來,有的拔腿要跑。

“別怕,它不過是害羞了一點。”琴見到他們害怕的模樣笑了出來。

“琴,什麼時候再多給我們講講這些?”一名年紀較小的女孩子鼻音很濃厚仰起頭,仿佛很久沒見著她。

“隨時都可以。”琴摸著她小巧蓬鬆的頭安慰,那雙天真無邪的雙眼才放心下來,她知道現在冷岩住在家裏,是不可能會有其他人靠近的。

凱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大膽的伸手捏了其中一片葉子,葉子立即攔腰折斷。

“凱文,別碰壞了!”琴嚴厲嗬斥,無奈已經來不及阻止。

“你們看,根本沒有什麼可怕的。”凱文張著天真的笑容回過頭來對著其他的孩子們展示自己的戰利品。

孩子們好奇又帶著害怕的心情重新聚在凱文的麵前,他們開始討論起來。

“去去去,你們別在這裏鬧騰,屋裏還有病人。”琴擔心她剛種的含羞草讓這些孩子們弄壞,趕緊催促他們離開。

一群住在附近的女人聽見琴的說話聲,早已在遠處等候她多時,其中一個微胖女人首當其衝的主動走上前來,小男孩凱文立即往她的身上撲上去,她並未理會,隻是抓著琴湊到她麵前小心翼翼,仿佛是要說什麼天大的秘密。

我認出了她,她就是差一點壓在我身上的女人。

“琴,剛剛說得不會是主人送你的吧!”那女人往含羞草的方向一指。

“不是,在港口跟一個商人買的。”

“這可是受到詛咒的種子,要不怎麼會有生命呢?”女人對含羞草也很好奇,不過對她是另外一種解釋。

“含羞草在我們老家隨時可見,難道你們都沒見過嗎?”琴歪著頭好奇的看她身後一群婦女,婦女們紛紛低頭議論,礙於情麵不願意把她們心中的話告訴她:“怎麼了嗎?”

“他要不要緊呀!”胖女人的臉充滿好奇,忍不住探頭往屋內望。

“好多了,再過幾天可以回去休養。”琴笑著回答。

“噢!害得我不敢進去。”女人穿著像上次的一片粉紅裙子,和她的膚色非常不搭,說話時非常緊張喘著大氣,摸著起伏不定的胸口。

“哪裏有什麼,我帶你進去。”琴說完準備拉著她走進小木屋。

“別。”女人的力氣比琴大,連忙阻止說道:“他是地方上的貴族,我們算什麼,要是他把我們記住,今後吃不完兜著走。”

“怎麼可能,說不定還能夠給你的丈夫找到一份好工作,凱文,你說是不是?”琴一邊說,眼梢帶到旁邊的小男孩凱文,凱文一臉懵懂的望著琴和母親。